幾道法國菜就跩得二五八萬似的。改天我露一手漂亮的日本料理給你瞧瞧,到時候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

他掩不住訝然,“你會做什麼日本料理?懷石還是……”

她眨眨眼,“我說的露一手是指,我可以寫出漂亮的『日本料理』這四個毛筆字,你想到哪裡去了?”

他愕然,“你,這……”

“吃飯吧!”她笑嘻嘻地塞了一粒蘑菇入他口中,自己也迫不及待地向一盤盤好菜進攻。

“我找不到刀叉,只能委屈你用筷子了。”他溫柔地道。

櫻桃哪顧得了這許多,她早就挾起煎得金黃的豬排,一口咬下去了。

“沒關係,我們這是西學為體、中學為用,中西合璧。”她滿意地咀嚼著香嫩又多汁的豬排,吃得小嘴油漬漬的也不管。

他瞅著她的吃相,又好笑又喜歡。

這個小女人永遠能帶給他奇奇怪怪的驚喜……

幸好老爺和夫人到歐洲去了,一時半刻也無法通曉臺灣這兒的訊息,要不然她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少爺的身體與額上的傷口己經慢慢癒合,可是卻一直沒有甦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