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劉羽是如何準確知道此地的所在?真怪了!

而在東林的劉羽。也長長吐了一口氣,死了三個,總算還有一個活著,不算死無對證,只要從倖存者嘴中問出東西,一切事情都迎刃而解。

嘿嘿,拿國家機密交給外國人,栽贓陷害我。如果韓飛明知道,不知,還能不能容得下你孔小龍?

“不許動!手舉起來!”憤怒的暴喝從身後傳來,樊祥和和身後兩人舉著槍,搖搖對著劉羽的腦袋衝過來。

劉羽不緊不慢的把手機揣口袋裡,他其實就在門口不遠處打電話,說話聲音也沒刻意壓制,樊祥和以及兩個手下,不可能沒聽到,服務員是真是假。他心裡應該有譜了。而一直等到劉羽把話說完,才跳出來繼續刁難。要問為什麼?擺明了唄,跛子唱戲,下不了臺。搞了半天,那服務員是真的,萬一案情的關鍵出在服務員身上,而不是這個他高度懷疑的物件,他面子不嘩啦嘩啦掉沒啦?所以,無論如何要從劉羽身上找點毛病出來。

“收起你破槍,薄皮的豬頭,太露骨了!”劉羽翻翻嘴皮子,若無其事的邁著步子,往崇南趕,現在要做的就是保證那個女服務員和車上的儈子手活下去。哪怕在公安局,同樣不安全,類似的事,劉羽接觸過兩三回了,活蹦亂跳的關鍵人,到了公安局,莫名其妙就見了革命先烈。

樊祥和麵色陰晴不定,一陣青一陣白,今天的臉面丟大了!如果不把場子找回來,他沒法回去交差!

“再走一步,我開槍了!”樊祥和豁出去了,麻痺的,今天非要從這小子身上刮出三兩油下來。

劉羽頭也不回,聲音建冷:“放著重大嫌疑人你不管,居然對我開槍,你是法官坐班房,知法犯法吧?”

“少羅嗦!舉手投降!不然我開槍了!”樊祥和跟劉羽耗上了。

劉羽失去了耐性,崇南那邊火急火燎,你他媽跟我死磕,這不是逼著公雞下蛋,故意刁難麼?

“有種你開槍試試!除非打死我,不然,你敢開槍,我就敢上韓書記那告你的狀!”劉羽惹火了,直接搬出韓飛明,左右他是無辜的,問心無愧,在韓飛明那,也能理直氣壯的訴委屈——給你辦事,被小人陷害就得了,結果呢,還有倆沒輕重的主衝我開槍,你好意思不給我做主?

說完,大搖大擺的下樓,樊祥和握著槍,舉棋不定,直到劉羽的背影消失都沒敢開槍,忍不住恨恨怒吼:“姓劉的,少得意!總有你哭的一天!”

“我等著!”劉羽淡淡的回答。

趕到崇南分局,鄒信正在密切關注此事,連殺三人,重傷一人,這可是特大殺人案,兇手的兇殘程度非同一般。

“鄒局,情況怎麼樣?”劉羽進門就問,事情如果比較順利的話,這次能把孔小龍直接玩死,誰叫他玩這大盤子?在孔小龍想來,十拿九穩的事兒,失敗的可能性很小,沒想到,劉羽先從鄭老闆那得到線索,有了提防,後從小筠夢身上得到異能,堪破他的陰計

鄒信起身在門口迎接,笑容一閃而逝,轉而凝重:“兇手當場被擒,身上無證件,是個啞巴,不識字,審訊陷入困境,倖存者在醫院手術,尚未清醒。”

無身份證明,啞巴,不識字?嘿,孔小龍安排得還挺周密哈!估摸著,指示這啞巴的不太可能是孔小龍本人,明顯這啞巴是送出去的擋箭牌,孔小龍不可能讓他面前暴露,最後被指認出來,多半是中間的某個下手,而不出所料,這個下手有可能已經不在中州。如此一來,孔小龍基本就從事件裡把自己洗清了,沒人能證明是服務員乾的,更無人證明是他指使的!

可惜,有個沒死的服務員,孔小龍失策了。

“好,我去看看病人。”劉羽不作停留,轉戰去醫院,當他去時,手術已經完成,門外有兩名崇南的警方守著,鄒信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