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兔子挪挪屁股,兩個後腳又往裡站了站。

“幸虧我急中生智把這劍給叫出來,你啊你,好歹你也看一眼再跳啊!”胡佳怨念。

兔子拱拱鼻子,委屈地把頭埋進兩爪間。

“哎,你不是一寵物麼,你咋一點兒本領也不會啊快帶我上去啊”

兔子大約是聽懂了,頭埋得更深。

胡佳無語:“你要記住,你雖然披著個兔子皮,可你是一傳說中很牛逼的八尾狐啊,不是一駝鳥啊,你埋個毛線啊!”

兔子的頭再也沒抬起來。

一人一兔此時聽到頭頂隱約傳來一個沉穩的男聲:“別擔心,我現在來救你。”

胡佳萬萬沒想到傳說中的羿是這個樣子的,身穿黑色勁裝,白淨精緻樣子完全跟射日的漢子聯絡不起來,只有兩道劍眉隱隱透著冷硬的男子氣概。

他說:“在下羿,夫人,得罪了。”

他說完,一手攬腰,另一手順著垂下的繩子向上爬。兔子也雙腳一蹬,直接趴拉在羿的腰帶上。

從她開始見到羿,到人家把她抱回房裡的過程中,她一刻沒眨眼地盯著人家看。

羿被盯得臉上不自然地起了紅暈。

剛落地,她還意猶未盡地補一句:“你怎麼長這樣子啊”這小白臉咋看也不是一會射太陽的啊!

羿訝異,有點結巴:“這,這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夫人何以有此一說”

胡佳連忙解釋:“久聞勇士大名,一直以為你的長相挺……漢子的,沒想到……”胡佳實在想不出形容詞。

蒼天啊大地啊,是哪部電視劇給了她一個羿是個三大五粗的肌肉男的印象啊!

羿聞言,臉更紅,一拍胸脯:“我是個真漢子!”

胡佳拍手:“難道你名羿字春哥!”

羿這回徹底沒話了,幹瞪著眼:“羿就只叫羿。”

胡佳還想繼續說話,身邊一聲乾咳。

她往旁邊一看,得,把人家河伯晾一邊了,旁邊還有一目光不善的小美女,以及河伯身後一眾看好戲的大臣。

關鍵時刻,胡佳又犯二了,她莫名地對著河伯說:“你怎麼在這兒?”

眼看著河伯頭上的冠又要開始劇烈晃動,時青和一眾侍女們把大夥好說歹說給說出了大廳坐好說話。

“既然你這次真的以死相逼,那本座就免你成為祭品之苦,從此你我再無關係,放逐人間,永世不得踏進此地。”

河伯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女人,等著她一貫的滿臉悲傷。

可是,他等來的只是對方面無表情:“哦,好啊。”

他詫異得頓時站了起來,連一眾大臣也詫異得看向她。

河伯旁邊的小美女扭著腰一臉勝利的表情走向她:“從此我便是他的正妻!他只屬於我一人!”

胡佳“呵呵”兩聲,點點頭:“好啊,給你唄,反正是我用過的。”

河伯一拍桌子,頭上的頭冠晃得差點沒直接摔下來。

“來人啊!把這個不知廉恥又不忠的女人給我轟出去!”

就這樣,本來河伯還想著給她少許財物讓她離開,結果因為那句“反正是我用過的”,胡佳童鞋立馬就被掃地出門,終於明白“不忠的女人”這一又響又臭的外號咋來的了。

而身邊的侍女,只有當初陪嫁的冰兒無論怎麼勸也要跟著她。

她站在地面,看著因為之前被九個太陽烤得裂的地面,以及還沒從九日之劫中恢復的枯木殘枝,孤獨感油然而生。

她抬頭看了看萬里無雲的天,心裡無比失落,這嫦娥的情劫,究竟要怎樣化解,又怎樣才算化解呢

正在她猶豫的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