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走了下去,直到將她放入副駕駛內。

開車返回途中,小翔因眼皮太過沉重想先閉上緩緩神的,沒想到居然睡了過去。

正在開車的貝駿發現她已經睡熟了,將車子停靠在路邊把副駕駛的座椅靠墊向後調節了一下,這樣半躺著她會舒服些。

近距離看著那張如瓷娃娃般的恬靜容顏,有一種叫做憐愛的詞在他心間融化開,眼簾微垂薄唇微微貼上了她的紅唇,溫軟柔嫩的感覺擊的他心頭一震,他忽然想要更多,手掌伸出掌心貼著她的臉頰摩挲。

當開了近一個小時的車程後,漢蘭達在一家星級酒店門前停了下來,一個門童立即迎了上來,他開啟車門將車鑰匙交到那名門童手裡,繞過車頭來到副駕駛門前,將門開啟,把沉睡中的人兒輕輕攬抱入懷,然後徑自向著豪華的大廳裡走去。

推開房間的門,將懷裡的人兒輕放到床上,身子落到床上,她就很自來熟的翻了身,腦袋在軟羽枕上蹭了蹭,換了個舒服的睡姿。

貝駿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由輕笑出聲,長腿挨著床邊坐下,手指落向她的臉頰幫她把細碎地發捋向耳後。

一覺醒來,天色都已經暗了,她倏地坐起身,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還在,這才長吁了口氣。

忽然一雙手掌從身後握住她的肩膀,“ 餓了嗎?”

她本能轉過頭,看到貝駿穿著黑色的襯衣眸光柔柔地看她,“ 貝駿,我們這是在哪裡?我該回去了,不然啟斌一定會著急的。”

狹長而幽深的眸子頓時變的犀利,將她身子扳正面向他,“還記得你曾經許給我的承諾嗎?你說會等我到有獨自擔當的那一刻,可現在呢,你把心給了晏思濤而身體卻給了華啟斌。”

說道這裡他雙目已經變得猩紅,伸手用力扣住她的肩,怒吼道;“ 我在你眼裡算什麼?我對你那麼好,為什麼不給我留一席之地?”

從認識貝駿那天起他一直以桀驁不羈的形象出現在她的面前,從未生過這麼大的氣,此時此刻她被眼前這個憤怒咆哮的身影嚇壞了。

“ 貝駿你先冷靜一下,”小翔有些膽怯地說。

——砰——,小翔被那個憤怒中燒的人狠狠向床上推去,她只覺得暈頭轉向,不知所云。

“ 本少一直以花花公子自居,自認為瀟灑放蕩,風流不羈,終身不會被情愛二字所牽絆,誰知中途會遇到你,你這個小女人長相一般,做事迷糊,還經常使小性,半絲優點都找不到,”貝駿一根手指指向床上的小女人,憤憤不平道。

“ 本少所接觸的女人圈裡有大家閨秀的,溫婉賢淑的,冰冷如玉的,就是沒有你這種冥頑不靈的,”貝駿滿臉憂傷地說,“ 本少是不是犯賤才會喜歡你這種一無是處的小女人。”

小翔的火嗖地竄了上來,她彈坐起身,挑高下巴反駁回去;“ 你有完沒完了,冥頑不靈也好,一無是處也好,都跟你沒關係,現在,立刻,馬上本姑娘迅速從你眼前消失,免得受你侮辱…”

說著兩條腿腳已經落到床下,穿好鞋後,黑著一張臉向門口衝去。

“ 你給我回來,”貝駿長腿一邁長臂一伸,將她腰際穩穩圈攬入懷,背緊貼上身後結識的胸膛,隨著他不斷起伏的氣籲,一種似有似無的清新香水味飄過。

她用力推開他,跑進洗手間嘔吐不止。

回過神的貝駿趕緊跟進去,幫她拍背。

小翔倔強的揮出手臂推開他,不讓他靠近。

貝駿抿了抿嘴自覺理虧也不敢再靠近,從保鮮箱裡取出一瓶礦泉水,走近遞給她。

好一會兒,小翔才停止了嘔吐,接過貝駿遞過的水漱了漱口,擦了把眼淚才緩緩走出了洗手間。

“ 哪裡不舒服?”貝駿著急的把掌心貼向她的背,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