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的喉嚨痛!

……

那頭,季雲流與秦二娘子同入後院,這邊,寧世子也與七皇子走在向正院去的大道上。

寧世子滿面春風,嘴角不語自先翹,不過七皇子真是好生有定力,不似上一世一般的不成氣候,他目視前方,眼不見目不痛心不慌氣不喘:“太子今日同我講了一件事兒。”

寧世子自從呼叫了七皇子的人脈後,也算同穆王同坐一條船,怎麼都下不來了,如今一聽穆王說的,轉首過去:“太子說了什麼?”

“太子說他娶了側妃,側妃嬌媚,他卻力不從心……”穆王半點沒有隱瞞,聲音雖小卻坦然,也沒有半點嘲笑的意味在裡頭,“還有,太子年過二十八,膝下卻只有一女,長女已近七歲了……”

“太子無子嗣的事兒……”寧世子聲音壓得也低,他去過江夏,也是琪王案子的主要聽審人,更得過秦二娘子的提醒,“我兩月前便派人在查證此事,我內子曾說過男子若長期食用棉籽油,有可能會在生育子嗣方面有礙……如今以查到的訊息看來,太子莫約真的長期食用棉籽……”

穆王神情一斂:“這些東西在宮中為禁物,太子是如何接觸到的?”

寧世子沉聲道:“這些東西必定要長期服用,只怕在東宮的廚房中便有此物,而對太子下毒的人,也正是東宮之中極有管事權的人……”

玉珩豁然轉目向寧慕畫瞧了過去。

寧慕畫面對七皇子的警告眼神,神態坦蕩蕩:“這兩月以來,下臣一直派人再查這事兒,太子之前遣送了許多歌姬出府,有些歌姬為謀生活,在掛牌在怡紅樓,下臣的人挨個問過,太子飲食在外頭所用的不多,大都是在東宮之中……而東宮之中每十日總會運入棉籽,說是摻和其他飼料餵養馬匹……還有一件巧合的事兒,東宮的管事廚子正是太子妃身旁大丫鬟的丈夫!”

寧世子作為帶刀侍衛統領而非大理寺那些查案人士,能在毫無眼線的東宮之中,查出這麼多事兒,可見他花的心思之多,之前同玉珩對話是“我”字稱呼,如今變成下臣,亦可見他對這事兒的嚴肅了。

玉珩挨句的想著寧慕畫所說的每一句話,他沉吟半響之後,就站在了一旁的松樹底下:“據你查出的這些事兒看來……莫不成想讓太子無子嗣的正是太子妃蘇氏?”七皇子不相信蘇氏會如此的目光短淺,她與太子從小定下的娃娃親,蘇家從小把蘇氏當一國之後養著,必然不可能教她這樣的殺雞取卵,再則,蘇家不是還想讓蘇三娘子入東宮當側妃?

寧世子同玉珩想到的正是一處:“不,下臣覺得太子妃必然不知這事兒,只怕是忠心的丫鬟越主做了這等下毒之事了。”

玉珩雙手將前頭的毛斗篷攏到左右兩側,抬首瞧了上頭被雪壓著的松葉,瞧了一會兒,他垂下首說:“事關皇家子嗣,暫時不可外透出去,這事兒我先去探一探太子口風,咱們再做打算。”

寧慕畫已經查到有力證據,卻避而不說,也正是因為如此,見玉珩這麼說,當下裡“嗯”了一聲。

……

本在門口迎客的太子因對慫景王而入了裡頭,如今大門無人,二門裡也沒人,當下人稟告了太子妃說長公主的馬車將要到了時,蘇氏為讓人讚賞她賢德大度,笑著讓佟氏一道與自己去二門處迎接長公主。

太子妃在眾人面前都表示出如此大度,佟氏作為新嫁婦,自不會在眾人面前逆了太子妃的意思,站起來十分有禮恭謙的便跟了上去。

“妹妹新過府,府中一切若還熟悉的儘管來問本宮便是,咱們都是一家人,同服侍太子的,當不得這般客氣……”太子妃邊走便道,說的極為客氣。

佟大娘子與她腳步差了一步,跟在後頭,她頭雖半垂著,眼中卻全然沒有看落下,太子妃這雙手至出亭之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