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武功,也知道這幾招要取他的性命根本不可能,尤其她手中拿的又不是月魄劍,要傷他半分根本是難上加難。

可是見他像是不屑的只是防守,雪松當下心中也有了氣,“你為什麼不出招,是不屑和我打嗎?這刀雖不像月魄劍削鐵如泥,可刺中了也會要人命的。”

她加快了雪愁到法的速度,一下子那刀影像是千萬片狂雪一般向火凜天狂掃而去,逼得火凜天連連退了好幾步。

雪松對火凜天的狼狽冷哼一聲,“你注意了,這就是我雪愁劍法的最後一式——‘雪無窮愁’,我從突沿有使出這一式,是因為這是不死不休的招式。你是第一個,也會是唯—一個死在這一招式中的人。”

雪松手勢一變,以削轉切,這月牙刀竟像是有生命一般的活了過來,不論火凜天如何閃躲,這月牙刀總是緊緊相隨,似是非見血不罷休。

火凜天突然腳下一亂,那月牙刀就在這電光石火間沒入他的胸口,飛濺的血染紅了覆著白雪的大地。

雪松一心只想要殺了火凜天,可當她感覺到熱燙的血濺上了她的臉時,她不由得發出心痛的哀鳴,那聲音就像是受重傷的野獸一般的淒厲。

她跪到了火凜天的身邊,將他的頭捧進了懷中,淚水奔流的速度太快,連狂風都來不及吹走,有不少就落在火凜天的臉上。

“我真的不想的,可是你逼得我沒有辦法,你要傷害我們的孩子、我的家人,我真的不能再忍下去了。”

她顫抖的手輕輕撫上了他的胸口,那兒的血正逐漸的擴大中,“很痛吧!一定很痛的!你忍一忍,一下子就過去了,不過你不會孤單的,我會帶著孩子一起陪你。我知道我救不了你,可是至少我還能陪著你,好不好?或許在黃泉之下無窮無盡的時間中,你總有一天會明白我是真的愛你,沒有任何理由、任何籍口,就只是愛你。”

“我就知道你會做這樣的選擇。”一直默不開口的火凜天終於出了聲,可是他的聲音卻是白定樵!

“你怎麼……”雪松不解的睜大了眼睛,她伸手往火凜天的臉上一撕,一張人皮面具就順勢被她撕了下來,而面具後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定樵。

“再給他一次機會好不好?你的心是這麼的美,他一定會發現的。”白定樵伸手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即使身體上是這麼痛苦,他仍對雪松溫和的微笑。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雪松幾乎快發狂。她第一次殺人,殺的卻是一個最無辜的人。

“我不能讓你把自己的心殺死,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殺了你自己,可是他真的傷你太重,你根本聽不下我的話……這是我唯一的選擇。”

雪松幾乎要把自己的下唇咬出血,除了對朋友的尊敬,她從來對他就沒有任何一絲情愛,可是他卻為了她做這樣的事……對早已丟了心的她而言,這份請她怎麼還,又怎麼還得起?

“你為什麼要這麼傻?”

“別哭了好嗎?你知道這五年多以來,我最常記得的就是你這雙憂鬱得化不開的眸子,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看到你快快樂樂的。”他再次的伸出手,可或許失去的血終於在他身上發生了作用,他試了幾次仍是無法抬高。

雪松連忙握住他的手,“我不是故意的!”她的淚流得更兇了。

“我可不是為了讓你哭才做這種事,笑一個好嗎?就算是為我,讓我看到你是因為我而笑著好嗎?”

雪松勉強的露了一個不太成功的笑容,旋即又垮下了臉,“你的要求太難了。”

白定樵將雪松的手拉到他的頓邊,“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可是你能不能不要那麼早放棄?不要放棄,你才能用你純潔的心去成為他的光明,去救他,也救你和你的孩子。”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