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下來,月光下,白皙的臉上一雙眼睛勾人至極,配上那豐滿白皙的半露酥胸,柔軟腰肢,絕對的撩人。

“公子,不喜歡奴家麼?”林娟委屈地看著楚月瀟,她是慶州城的一枝花,中午的那位小姐是很美,但絕對沒有她的風情,這點她很有自信。

“下去,你不想讓其他人瞧見吧?”楚月瀟站在房間門口,馬上就要招呼人。

“公子,是奴家不好麼?”林娟妖嬈這步下床來,扭動腰肢靠向楚月瀟。

“來人”,楚月瀟叫人,諷刺的看她一眼,“春曉樓的姑娘都比你知廉恥”。

“公子,今夜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公子,奴傢什麼也不求,只求公子一晚”,林娟輕輕跪下去,當做沒有聽見他的侮辱,睜大眼睛,渴望地看著楚月瀟。

楚月瀟很想一腳踢上去,又怕引來別人,再也擺脫不了這人,“寒凜、寒冽”,他不信這兩個人也被叫下去了。

“公子,奴家說了,不會有人在的”,林娟一臉愛慕地看著楚月瀟,彷彿他是她的英雄,她的神,她的一切,她不信,一個女子,一個嬌媚女子如此的渴慕一個男人,那男人還能無動於衷?

“誰說不會有人在的?”

“阿瑛”,楚月瀟有些緊張,這不會是他們的目的吧?

“大哥,嗯”,衛離瑛咬咬唇,還有些不大好意思看楚月瀟,“阿瑛聽到大哥在叫,所以來看看”。

雖然那句“大哥在叫”不大好聽,但既然阿瑛沒誤會什麼,楚月瀟也不在意了,拉過衛離瑛,繫好衣服上鬆散開的帶子,“冷不冷?也不穿上披風再出來”。

“不冷”,衛離瑛不大好意思地偏頭。

“公子”,林娟哀怨叫道,這兩人就這樣當她不存在地卿卿我我?

衛離瑛看一眼林娟,諷刺一笑,“姑娘可以脫的再幹淨一點”。

“小姐,娟兒絕對沒有惡意的,娟兒只是喜歡公子而已,娟兒可以不求名分,只要呆在公子、小姐身邊,任憑差遣”。

“姑娘下去吧,你這樣的我們可差遣不起”。

“嗯,春曉樓應該有很多願意差遣的”。

“公子,你”,林娟從地上爬起來,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她,這樣是君子所為嗎?

“哼,你們以為你們很高貴嗎?總有一天,我會比你們還要高還要貴,我會把你們通通踩在腳下”,林娟的臉有些猙獰,她早就受夠這樣的生活了,只不過是月華樓一個小小掌櫃的女兒,這樣的人,誰都可以欺負,誰都可以侮辱,她只不過是想攀上上流人群而已,她不偷不搶,有什麼不對的嗎?她要有權有勢,把那些曾經拋棄她的人、侮辱她的人,一個個侮辱回去。

“公子”,寒冽匆匆趕來。

“把她扔出去”。

“不要碰我,本姑娘也是你能碰的嗎?”林娟眼神有些恍惚。

“公子,咳,那個,這林姑娘前段時間被未婚夫拋棄,她那未婚夫做了慶州下面一個縣官的女婿,前兩天碰上了,被那未婚夫和縣官的女兒侮辱了一番,所以,那個,腦子有點……”寒凜躬身把自己剛剛知道的情況彙報了出來。

“所以她腦子有了問題,你就去逛花樓?”楚月瀟繃著一張臉。

衛離瑛好奇地看一眼寒凜脖子上的東西,不是胭脂印,卻紅紅的,“這是什麼?”,跟她以前眼皮上的東西很像,不過,寒凜脖子上的東西,讓衛離瑛想起以前宿舍的人討論怎麼能吻出印的話題,衛離瑛一呆,她還記得當時她受不了,跑出去洗了衣服,現在她雖然不知道怎麼弄出印來,但,是什麼弄出來的還是知道的。

“好了,你先下去”,楚月瀟黑了臉,呵斥道。

“是是,屬下告退”,臨走前還不忘向衛離瑛甩個曖昧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