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並不止一頭,二是三頭,更不是尋常的黑虎,而是拉車的黑虎。隨著一個男人的呼喝聲響起,原本賓士的三頭黑虎頓時停下步子,卻仍舊用殘暴的目光緊盯著十步開外的食物。

那驅策黑虎的男人生的極是健壯彪悍,此刻卻用著恭敬的語氣朝身後馬車內的人稟報道“大小姐,此地只有一箇中了黑寡婦毒的女人,看樣子還有救。”

男人的話音未落,一陣陣呼嘯聲響陸續響起,不片刻功夫,四駕分別由兩頭黑虎拉著的六輪車子陸續奔近停定。

卻沒有任何人發出半點聲音。

早先到達的那輛黑虎車廂內此刻傳出一個動聽的女人聲音道“小王,把她抱進來。”

“是!”男子說罷,從黑虎車上縱身躍出,人在半空,揚手甩出場鞭將昏迷不醒的無情卷至懷內,而後足不點地的凌空喚起反響飛回馬車上。

神色恭敬之極的將無情抱放入車廂門內,而後大聲吆喝這驅策黑虎掉轉了方向,身後跟隨著另外四駕黑虎車,疾馳出發。

無情進入的車廂,卻是八輪的,比之後面四所,寬敞奢華很多。但所謂奢華,也不過是設施更為舒適,多了些工藝裝飾而已。

懲處大陸是在沒有什麼奢華珍貴的東西。

其中最談得上珍貴的寶物,那就是車廂頂壁掛著的球形不自名晶體,不斷散發出寒氣,讓這般炎熱的天氣,車廂內氣溫卻如寒冬。

車廂內一張軟塌上側臥著一名身著黑狐皮袍的長髮女子,鵝蛋形的漂亮面龐上卻有著一對冷淡注視無情的眸子。

兩名體型健壯的女子忙碌這替無情排除黑寡婦擴散的毒素,其中一人輕聲開口著道“大小姐,這女人的衣袍奇特,從未見過,受傷的兵器非同一般。方才那股強大的真氣暴動,必跟她有關。”

另一名女子滿是疑惑的接話道“她身體沒有任何傷勢,只有小腹被刺戒所傷,方才的真氣必是她所發放,卻不知何故中了毒刺暗算。憑她的修為,這附近怎麼可能有人傷得了她?”

面對貼身奴婢的稟報和疑惑,臥榻上的女子懶懶著道“待她醒了再說吧,這般本領倒是可以收歸我用,倘若可以對此行任務大有助益。”

兩名婢女將無情悉心抱放上軟榻,其中一人語氣擔憂的道“大小姐,聽說那二公子天縱奇才,修為已經蓋過天道主許多。老爺這次的決策,會否太冒險了些?”

另一名婢女確憤憤道“最可惡是大小姐竟要這般委屈的下嫁,那混蛋竟然口出狂言小姐只配當二房!”

臥榻上的女子卻不以為然著道“又非真將終生寄託與他,這些恥辱終有一日會要她償還。”

那憤憤然的婢女卻恨聲道“大小姐,縱使如此也不能讓你受這等委屈!待得日後奴婢尋個機會將那賤人殺了,只要小姐能快活些許,縱使奴婢丟了性命也是值得!”

“不可多事!一切以任務為重,為一個沒有修為的女人橫生事端如何值得?”

那婢女正欲再說什麼,臥榻上的女子卻突然注視這躺臥的無情開口道“噢?你醒了?”

那婢女的化硬生止住。

清醒過來的無情心下暗凜,原本欲故作昏迷弄明白狀況,誰料才方轉醒便被身側的女人察覺。當即不在做作,輕聲開口道“這車是要去哪裡?是你救了我?”

無情心下著急李真之事,更不因獲救而對這些邪魔心生感激,只是礙於眼下真氣的虛弱而按兵不動而已。

“我們的目的地是天道主谷,你呢?原本打算去哪裡?”臥榻上的女子懶懶回答著無情的問題,同時反問。後者聞言脫口而出道“本無定所,父母過世後不願繼續呆在了無人跡的深山老林,誰料外出不久便遭遇這等變故,若非小姐相救,此刻早已是死了。”

清醒後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