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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試了試,全是精鋼所制,沒有一樣是她能提得動的。房間唯一的床榻上鋪著整張黑色熊皮縫的褥子,花椰伸手摸摸,柔軟暖和,便靠著床柱斜斜坐下。耳聽外廂人呼呼喝喝,熱鬧非凡,不多時又傳來酒肉香氣,划拳之聲。花椰生性淡漠,到不覺得如此寂寞無聊,只是原本被龐炤擄走是抱著必死之心,此時卻見龐炤似乎無意殺她,她便忍不得心生一絲惘念……
——不可是否,還有機會回到淡香姑娘身側呢……
九章爭持
呆坐到半夜時分,花椰才聽到門響,人還沒進門便唉聲大作,卻是龐炤喝飽了酒回來。眼神迷離的向她招手道:“過來、過來,上灑家近前來。”花椰猶豫一下,龐炤已不耐煩,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便將她手腳縛起扔到床榻上,自己也迅速撲上前,將她衣褲盡數扯裂,這次卻不似頭一二次那般輕易便射,足足折磨了花椰一個時辰還多,直折磨的花椰痛吟不止,一度失去知覺,這才終於心滿意足,也不管花椰死活,仰面睡倒在床榻上,鼾聲如雷。花椰不多時便轉醒,卻無力掙脫,只得聽得他打鼾打了一夜。
次日過了午時龐炤方才醒轉,自有婆子進來為他抹面擦身,穿衣束髮,龐炤回頭看一眼花椰雙眼沉陷,憔悴不堪,尚赤著身子被縛著手腳縮在床榻一隅,一伸手便將她拎起拉在自己懷中,撫摸著她身上的傷痕道:“怎得,昨夜灑家可傷到你了麼?真教人心疼。”
花椰垂目,聲音沙啞道:“謝龐大爺掛念,奴婢不礙事。”龐炤見她居然不哭叫吵鬧,尋死覓活,也沒有憤怒憎恨的樣子,心中對她又多幾分好奇。剛剛為花椰鬆了手腳綁縛,門一揮進來兩人道:“大哥,你醒了。”
龐炤抬頭道:“老二老三,你們也醒了。”花椰見有人進來,便想向床榻上縮,龐炤捏住了她的手腕道:“怕甚麼?這也不是外人,都是灑家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花椰掙脫不開,便偏轉了頭,將面容深埋進龐炤懷中,只露一頭長髮。
那黑衣書生冷笑道:“還害羞的緊。”那莊稼漢模樣打扮的漢子亦冷笑道:“剛抓上山來的姑娘,剛開始都害羞,待被爺幾個弄得爽了,一個個騷性就全出來了。”花椰只當聽不見。
他兩個兄弟自己搬了凳子坐下,黑衣書生先開口道:“兄弟我想了一夜,正如大哥所說,那秘籍的去處大約有二。”龐炤一邊揉搓著花椰的身子一邊道:“一是被殺他之人搶去。”他說著,那書生道:“正是。得那物之人用極奇可怖的方法殺死王大力,只為故布凝陣,讓人以為王大力是被那物詛咒而死,不會想到那物已經被他搶走。”龐炤道:“此一節為兄也想到了。只是事情發生的太快,灑家追丟了姓王的,與那虎門鏢局的人分開再回城外亂墳崗發現屍體,不過一頓飯的功夫……”他說著,那些打掃房間的婆子們也一一退了出去,龐炤鬆手將花椰送上床,三個男人的目光緊盯著她,直到她縮入被窩,三人呆了半晌,那黑衣書生才繼續道:“這個時間暫切不提,小弟我覺得還有一種可能。”二人收回目光道:“甚麼?”
黑衣書生道:“大哥,小弟覺得,也有可能王大力早將那物遺失在不知甚麼地方,後來被人逮住了逼問那物下落,卻始終不得要領,終於一怒之下,將他活活虐死。”龐炤伸手摸著臉上的絡腮鬍子道:“嗯……也是一種可能!”那莊稼漢模樣的人道:“大哥,當真不是被那常勝王得了去了?常勝王比你早到屍身之旁,人手又足夠,以他王爺之尊,殺死個把人,想必不在話下。”
花椰原本對他們所談的內容不感興趣,聽得這一句,忍不住自被中探出頭來,以被掩胸半坐起身道:“王爺路過那地純屬偶然,與你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