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們長老膽敢衝撞我們,不打怎麼辦?”拓跋長月理所當然的說道。

他們可是兇冥樓啊,做事不兇一點,怎麼叫兇冥樓?

只見步平庸自顧點了點頭:“好啊,在京城私自鬥毆,還都承認了,你們這是不把大燕放在眼裡啊?”

???

白鶴寺和兇冥樓的人都愣住了,大哥,我們說的是一個事嗎?

他們在跟不平庸說關於這個地契的糊塗賬,一個有地契,一個先來的,看監察司怎麼處理呢,你倒好,給我們扣這麼說打帽子。

“日天,通知你爺爺了嗎?”

“大人,通知了,禁軍待會兒就到。”趙日天配合的說道。

禁軍???

兇冥樓還好,不太怕大燕的禁軍,但白鶴寺的弟子直接嚇得瑟瑟發抖。

娘嘞,怎麼還扯上禁軍了?

“現在你們只有兩條路可選,要麼跟我們回去,商量清楚地契的事,要麼就是跟禁軍走,商量一下在長安城中三境的武者擅自打架的事。”步平庸繼而說道。

“我們跟你回去。”

白鶴寺和兇冥樓的人一起說道,他們又不傻,肯定選擇跟步平庸走啊。

大燕禁軍,威名在外,或者說,大燕的陸軍,世界第一。

拓跋長月不怕禁軍會把自己怎麼樣,但他還是不想羅嗦的,誰知道被禁軍帶走三王子會不會撈自己。

“這就對了。”步平庸揮了揮手,六個監察司的手下就把白鶴寺弟子跟拓跋長月被帶著,一起回監察司去了。

路上趙日天不解的問道:“大人,這兩個人也都算有名有姓,他們就怎麼甘心被咱們抓了?”

步平庸搖頭晃腦的笑著說道:“有位姓魯的大賢說過,當你想開一扇窗的時候,就跟他們說你想在屋頂開個洞,這樣他們就會同意你開一扇窗了。”

趙日天不懂,但覺得這個姓魯的大賢說的很有道理。

原來,還能這麼玩?

他以為得打架呢。

“這次白鶴寺背後有人想算計我們監察司,兇冥樓背後也有人想算計我們監察司,把他們兩個都抓走,背後的人就會聯絡我們了。”

“對了,回去以後跟周韻說一聲,宣傳一下我們監察司的第一次辦案,就說白鶴寺和兇冥樓都已經伏誅,認錯。”

開局就讓兇冥樓這樣的臭名昭著的門派服軟,監察司的名聲算是打出去了。

但就在這這時,步平庸微微皺眉:“閣下既然來了,何不出來一見?”

趙日天一臉懵逼,有人嗎,他怎麼不知道?

“不愧是武舉第一,本座已經儘可能的壓制氣息了,還是被發現了。”

隨著一陣飄渺的聲音在四周響起,在場的所有人都停住了腳步。

那是一種壓抑到極致的感覺,讓人心生煩躁。

“兇冥樓樓主,拓跋樓宇!”趙日天看著來人那一副光頭紋身的模樣,嚇了個半死。

這位怎麼來了,他不在蠻族嗎?

兇冥樓樓主可是準七品高手,僅僅只差半步,就步入上三境的存在,而且殺人無數,他想不通,這樣的人怎麼來了長安城?

完了,這是外城,爺爺趕來也需要時間啊。

面對這樣一位準七品高手,趙日天想不到任何法子,他就算有護體寶貝,也只能保護自己一次而已,步平庸咋辦,根本不夠用啊。

“步大人,你快走,我拖住他。”趙日天下意識朝著後面揮了揮手,卻發現沒有碰到步平庸。

“步兄?”

趙日天一回頭,就發現步平庸正在往外面掏符籙,而且一臉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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