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出來!”外面很冷!她還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家居服,而他身上仍然戴著笑死人的滑稽圍裙窠。

他有什麼話非要以這樣的方式和她說?

南宮祁烈卻絲毫沒有害怕薛桐桐的質問,相反步步緊逼,又重新抓住薛桐桐的手,把她的手舉高了起來,冷冷質問道:“薛桐桐,我們在六年前是不是見過?在機場的那一面,並不是我第一次見你,對不對!”

薛桐桐聞言之後,整個人都在原地石化了,腦袋足足當機了十幾秒。

南宮祁烈這麼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他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她的杏眸開始變得閃躲起來,不自然地不敢去看南宮祁烈。

“薛桐桐,你說話啊!我問你,我是不是在六年前看到過你?”南宮祁烈提高了聲音,狹長的鳳眸內閃過一道凜冽的光芒,想要把薛桐桐整個人徹底看穿似的:“你……和我說實話?”

薛桐桐能感覺到他抓住自己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他真的很憤怒。

薛桐桐抬高自己的小臉,望向南宮祁烈,她不能說出來!說出來,讓他知道火火是他的兒子!之後呢?他怎麼樣……和她在一起?一起照顧火火?這些,她不敢想,這樣幸福的畫面,是不會屬於她的!

所以,她選擇守口如瓶。

“南宮祁烈,怎麼可能?六年前,我怎麼可能見過你呢?”薛桐桐頓了頓,繼續說道:“況且,你怎麼就確定六年前是我呢?是不是我有那麼重要嗎?”

“告訴我,火火是不是我的兒子!”

“不是!他不是!”薛桐桐一聽到這個,立即辯駁道:“我不是和你說過我和火火爹地的故事嗎?你認為你是他嗎?你怎麼可能是他的爹地?”如果他知道火火就是六年前她爬上他床的結晶,那麼他會不會把火火從自己的身邊奪走。

她什麼都可以不要,就是不能沒有火火!

她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所以,她選擇說謊。

南宮祁烈狠狠地扳著她的雙肩,鳳眸內滿是嚴肅認真:“薛桐桐,不要騙我!從我第一眼就開始覺得火火眼熟!這眼熟,根本不是因為我在哪裡見過火火,或者是和火火相似的人!如果硬要說的話,那個人是我!當我看到他的相簿,他的每一張照片,幾乎和我小時候的一模一樣!六年前,一個不知死活的女人,趁機在我的酒水裡下藥,爬上我的床,說要偷我的種子!現在……六年過去,如果那個女人借種成功的話,我的兒子應該和火火差不多!那個女人是你!不然,你怎麼解釋,火火這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

這樣的理由充足,根本讓薛桐桐無所適從。

她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喃喃地道:“那……那是因為……因為……”實在扯不下去,她索性就說道:“是巧合不行嗎?現在火火長得可能像你一點點,但是長大之後或許就不像了!你不要這麼胡亂猜測好嗎?六年前的我根本就不認識你,火火不可能是你的兒子!”

南宮祁烈的嘴角勾起一絲胸有成竹的笑容:“你是法醫,你敢幫我和你兒子做個親子鑑定嗎?”

這是真正的殺手鐧,是薛桐桐永遠無法抵賴的證據!

薛桐桐的小臉漲得通紅通紅,恨不得咬南宮祁烈的臉一口。他為什麼笑得那麼得意,笑得那麼邪魅!他是吃準了火火是他的兒子對嗎?到了這一步,薛桐桐咬了咬牙說道:“你沒權和火火做親子鑑定!火火許過願望了,也吃過蛋糕了,謝謝你陪火火過她五歲的生日……現在你可以走了!我不想見到你!不想再聽你胡言亂語!”

在寒風中,薛桐桐凍得不行。

她不想再和南宮祁烈糾纏下去了,她趁著南宮祁烈得意的間隙,狠狠地在南宮祁烈的腳上踩了一下。

南宮祁烈蹙起眉頭,有點吃痛,手上的力道小掉很多,所以薛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