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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在鬧什麼笑話啊?
原本對他上回在鋪裡摔斷牙的事還感到內疚,有心對他老人家低頭道歉,但這會,這一丁點的歉意也蕩然無存了。
“不去!”他甩開老頭糾纏的手。
“不去也得去!”老頭衝向他。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不要太過份——喔——喔喔!”驀地顏敏申睜大了眼,怪叫起來。
因為,老頭又跌跤了,這次是教自己的長袍大馬褂下襬給絆了一跤,悶聲一跌後,另一顆門牙,也斷了。
二更,寢房裡燭火還亮著。
一抹俐落的身影熟門熟路的由窗外躍進。
那女人果然還在研究她那用摩勞草換得的樂譜。
原本持有這份譜子的人並不願意割愛,是她極力蠻纏,對方才開出條件要一片摩勞草交換,打著她是個姑娘家的主意,不可能涉險到武夷山去摘取這難得到手的神草,若真有心去了,那裡長年有人看守神草,她也根本不可能將摩勞單帶出武夷山,可那人小看了這女人的毅力以及對箏的痴狂,幾經波折,她還是帶回了神草,換得這份曠世箏譜。
那本樂譜破破爛爛的,聽她說是當年秦將蒙恬造箏時獨創出的箏譜,其音域可以遼遠寬闊,可以細長綿延,轉音奇特,艱澀難奏。
所以她終日研究如何彈出箏譜上難解的意境,用功的程度幾乎到了廢寢忘食,可以考狀元的地步了。
瞧她又不顧身子的疲累熬夜研究,顏敏申不禁皺緊眉頭。
悄悄的走近她身後,雙臂輕輕圈上她的柳腰。
衣玉露身子先是微震,接著放鬆了下來。
“來了呀。”她漫不經心的笑,輕靠著身後的男人,像是很習慣他的出現了。
“別忙了。”
“你來了,我還能忙得了嗎?”這男人老愛阻止她彈箏看譜,好像這麼做多冷落他似的。
不過說實在的,最近一到夜裡,她就會不由自主的開始收心,等某人的到來,這箏,似乎不再全然佔據她所有的心思了……
顏敏申扳過她的身子,瞪著她,然後竟不發一語的開始解自己的衣物,拉開襟口,露出厚實無比的鎖骨,兩眼一眯,凝聚起深邃誘惑的眼神,再擺出一個超級誘惑人的姿勢,魅聲朝她問:“難道我這美妙無比的結實肉體,比不上一把硬邦邦的破箏?”擺明爭寵來著。
衣玉露見了不禁失笑。說這男人幼稚,又極為可愛,聽晴雨說,他是眾位名媛千金爭相愛慕的物件,又說他是浪子裡的真男人,這什麼跟什麼,她實在很懷疑,那些愛慕他的人見過他的真實面目嗎?“比不上。”推開他,她起身為自己倒了杯茶。
“比不上?!”這可是嚴重刺激到他了。“你這女人竟敢這麼說,我可是‘你的男人’,你的男人這意義你懂不懂?!”氣結,暴跳如雷。
真是超級窩囊外加超級不爽,這女人到底何時才會瞭解他之於她,不是任何人或任何事可比擬的?!
瞧他又怒了,這男人真愛生氣耶。“是,我的大老爺,我知道錯了。”漫不經心的隨口敷衍,她才懶得與他爭辯,男人對這事小心眼,無聊得很。
“知錯就好——欸,你剛叫我什麼來著?”忽然像想到什麼似的,顏敏申雙眉齊挑。
“我嗎?”
“你方才喚我‘我的大老爺’,是不是這樣?”他想起數兒之前被迫人前人後總要噁心的喚宋連祈“我的少爺”,現下他們兩人成親了,那渾小子又要數兒改口喚“我的相公”,聽起來噁心巴拉的,他幾次聽得都要吐了,心想宋連祈怎麼連這等教人起雞皮疙瘩的事都幹得出來,為此還譏笑過他不下數百次,可他死性不改,堅持樂陶陶的凌虐眾人的耳朵。
這會他聽到自己女人這麼叫,一顆心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