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部分(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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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眾人眼中都有驚訝之色,但顧遠眼中卻是滿滿的震驚!
若說只是烹茶煮茗的手法一樣,那麼也不是沒有巧合的可能,可這字!竟然也極為相似……
顧遠不由自主地扭頭,朝著洛娉妍極為淡然的背影望去,若說是巧合,那這巧合是不是也太多了?可若說是刻意而為,看那手法,還有這字跡筆力,絕非一朝一夕之功,那時候她還不認識自己母親。
與母親相遇乃是芝姐兒出了意外,那個不是她能掌控的,那麼她又是誰?為什麼會與自己母親如此相似?她總是躲避自己,甚至是針對自己……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顧遠想著心事,卻不知他的神情卻被沈初雪盡收眼底,沈初雪見此皺眉往前走了幾步,正好擋在了顧遠的視線前,令顧遠一下子醒過神,收回了目光,心中的疑惑,卻已經生根發芽。
顧遠卻不知,同樣震驚的還有景蘊,倒不是因為洛娉妍的字寫得怎樣,而是那句佛偈,分明就是寫給自己的!
顧遠此時正心神震動無心它顧,自然也就沒注意到洛娉妍所寫佛偈,正好對應著之前自己與景蘊二人在觀雲洞中所言。而當時景蘊被那石柱引得心神恍惚,只注意到進來的人是顧遠,便沒察覺到剛好從洞口路過洛娉妍。
之後從觀雲洞出來,雖然強自收斂了心神,可景蘊自己知道,心中還是一片迷茫……
此時這句佛偈來得正是時候,心中猶如撥雲見日一般豁然開朗,可不就正如那句物隨心轉,境由心造,煩惱皆心生。自己方才也不過是自尋煩惱罷了。
想著想著景蘊嘴角便勾起深深地笑意,怎麼也無法斂去,身側的沈瑋見了不由詫異地問道:“賢弟這是想起什麼高興事兒了?”
景蘊挑了挑眉,倒是忘了身邊兒還有這一號人物,可見有些忘形,遂輕咳一聲兒一本正經地回道:“祖母信佛甚是虔誠,之前一直憂心不知帶什麼回去才好,如今倒是瞧見個好東西,只不知洛小姐是否捨得割愛。”
沈瑋聞言皺了皺眉頭,畢竟閨閣女子的東西,那怕是一字半語的,又哪裡好流傳出去?
沈瑋的神情自然落在景蘊眼中,心中亦知此言孟浪了,不由回過頭很是坦然地望著沈瑋,慎重地拱手一禮,道:“沈兄恕罪,是在下孟浪了,實在是這句佛偈出現得太是時候,正好破了在下心中迷障。是而方又此言,絕無絲毫不敬之意。”
沈瑋見此也不好深究,淡淡地回禮道:“賢弟言重了,只是此乃閨閣女子之作,愚兄實在是……”
沈瑋話未說完,未盡之意景蘊卻是瞭然於胸,點了點頭輕笑道:“無妨,那便再借紙筆一用。”
說著景蘊抬步上前來到石桌旁,沈瑋自是明白了景蘊的意圖,親自為他取來宣紙。景蘊提筆再次將那句佛偈書寫一遍,與洛娉妍方才所寫又大不相同。
洛娉妍的字靈動有餘力道不足,景蘊的字卻勝在力透紙背,渾厚大氣……
三六七 流年【六一加更】
從藏龍寺回到沈宅,已經是進入十一月前的最後一天,不知景蘊如何與顧遠商議的,顧遠沒有隨著眾人回到沈宅,而是直接返回了江寧城。
景蘊獨自與沈森在書房關了半日,不知談妥什麼事情,離開時沈森滿臉笑意,景蘊神色間也頗為滿意。
第二日一早,沈琨與洛繼宗離開了沈宅返回松陽書院去了,傅氏極力挽留二人在府中多歇息兩日,二人卻執意堅持,眾人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
沈瑋倒是好好兒的在府中歇息了兩天,但這些都與洛娉妍無關,回到沈宅的洛娉妍再次忙碌之中,除了琴棋書畫女紅刺繡等課業,如今已是年底,各地的賬冊都送了回來,洛娉妍不得不每日花上兩個時辰,跟著傅氏學習打理賬冊。
好在前世裡洛娉妍已經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