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拉下窗簾了。”

良久,沒回應。

我心不甘情不願的爬起來睜開眼。不看還好,看了之後我傻眼了,腦袋有一刻的短路。太陽就在我的頭頂,四周都是灌木叢,都被太陽曬得乾枯了,地上一條條裂縫可以伸進去一隻手了。知了的聲音不停的傳進我的耳裡,我狠狠的捏著自己的臉蛋,痛,不是在做夢,那我是身在何處?老媽呢?我的家呢?我的床呢?我心愛的電腦呢?我可愛的反恐精英呢?一頭霧水的站起身,一張相片從我的身上掉在了地上,拿起來看了看是老媽和我的合照。隨意的塞到口袋裡,再看了看四周,輕輕的叫著:“媽,媽,你是不是在附近?”等了許久,沒有回應。

靜下來聽著周圍的一切,突然有種被老媽遺棄的感覺,沒來由的背後冷汗直流:“不會吧,老媽是怎麼辦到的呢?”第一時間不是想著如何走出這片叢林,而是想著老媽是怎麼把我弄到這個鬼地方的。看著如烈火的太陽,擦了擦額頭的汗,舔了舔有些口乾的嘴唇,想起了老媽硬要我喝的那杯橙汁,那時在玩遊戲沒多想,現在想起來覺得老媽給我的那杯橙汁肯定有問題,說不定這一切都是老媽的安排。猜想歸猜想,事實還是要面對的,心裡氣歸氣,但總不能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自個兒生悶氣。初到此地自然是地形不熟,雖然想走出去,但是向左向右向前向後成了問題,於是隨意找了個樹技向天空一拋,指著哪個方向就往哪邊走,我就不信一天的時間還走不出這邊山林。樹枝指在右邊,心裡想著右邊就右邊吧。於是頂著烈日,揚著樹枝,哼著小曲快步向前走著,因為我可不想晚上在這種鬼地方過夜。

雖然我是滿腹的疑問,但是這種情況下還是要保持樂觀的心態,抱著既來則安之的想法才能追尋我的答案,當然咯要是回到家見到老媽,我一定會讓我所受的‘苦難’狠狠的敲她一筆做我的補償費。再仔細看著四周,一點生氣都沒有,樹枝都是垂頭喪氣的樣子感覺不到一點的水份,想到水份,我不由自主的舔了舔乾澀的嘴唇,額頭上的汗擦了又擦,實在是受不了這麼熱的天氣,叉著腰眯著眼望著天空不由的罵著:“NND,鬼天氣,熱死了。”

在這個前不著店後不著村的地方,為了不讓自己渴死或者是被曬成肉乾,我還得一個勁兒的給自己打氣,快了前面50米有人,走過去沒有,我又說搞錯了,前面100米,結果我走了二十幾年來加起來的路程還不夠今天走得多。直到看到大概離我一百多米處有個小草廳,好像還坐滿了人,於是我樂得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不管眾人詫異的眼神端起茶壺猛灌著,一口氣喝完。

“姑娘十點銀子。”剛放下茶壺,一個駝著背的老人家站在我面前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不止這個老人家,我還發現坐在裡面的人都是用看怪物的眼神瞅著我,我也沒做什麼呀,不就是喝茶的動作不太雅。

“姑娘,姑娘。”老伯粗啞的聲音叫著:“一壺十兩銀子。”

“銀子?”我奇怪看著眼前的老伯,這才發現他的穿束很奇怪。穿的粗布麻衣,還用粗布條系在腰間,頭上挽著一個發暨,再仔細看看坐在草亭裡面的人,除了衣服布料不一樣外,裝束都差不多,腦袋迅速的旋轉著,難不成在拍戲?不像,四周都沒有攝影機。難不成來到什麼少數民族?呃……再看看自己的穿著,明明穿的是迷你裙,怎麼穿上襯衫和牛仔褲了。我糊塗了。

“姑娘,十兩銀子”在我思索的時候,老伯依然是那句姑娘十兩銀子,好像我不會給錢一樣。

我從口袋裡拿出一張一百元,看來老媽也不是真做的那麼絕,至少吃飯的錢還是幫我留著了。我看了老伯一眼,將錢擺在檯面上:“老伯,銀子沒有不過人民幣我還是有的。”

老伯拿起來看了又看,好像在研究什麼一樣跟著他搖了搖頭把錢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