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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只見曲府裡的人都亂成了一團,看起來比曾經曲定璇偷溜出府時更亂更嚴重,難道……阿嫵和千櫻的心中都浮起一層不詳的預感,而這個預感在看到面色鐵青的曲繼風以及站在他旁邊的挽璧時,更深了幾分。
“跪下!”曲繼風一聲暴喝,指著不知所措的二人怒道:“你們,你們給我老實交待,為什麼要指使小姐?!”
“什麼?小姐私奔了?”阿嫵與千櫻齊齊驚呼,不敢相信耳中所聽到的話,而且按老爺的意思,似乎是小姐私奔是她們指使的,這怎麼可能?她們根本連小姐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兩人皆是極力否認,但盛怒之下的曲繼風哪聽得進去,何況早有人先行一步往她們身上潑盡了汙水,是以所有的辯解只換來更多的喝罵。
下人接二連三的來回報,全是些不好的訊息:邵鬱之不見蹤影;莫氏知曉此事後昏厥不醒;另有派去詢問城門守衛的下人回稟說,在東城門確有一輛馬車在城門剛開時就出城去了。
曲繼風強自捺了怒氣對跪在地上的二人道:“你們還不快從實招來,小姐與姓邵的究竟去了哪裡落腳?”
“老爺,奴婢與千櫻確是冤枉,不錯,小姐確實曾萌生過私奔的念頭,可那是挽璧最先提起了,並非奴婢,相反,奴婢還極力勸阻了,原想著小姐已經棄了這個念頭,哪想竟還是生出這事。”此事非同小可,阿嫵雖心善,卻也分得清楚輕重緩急,知道此事不能隱瞞。
“挽璧?哼!真虧得你好意思將罪責都推到挽璧身上!”阿嫵的話令曲繼風的怒火更甚:“阿嫵,你這般行為怎麼對得起你爹的一世英名!”他手指挽璧痛心疾首道:“我不妨實話告訴你們,剛才就是挽璧來告之我小姐不見,試問若此事真是她所為,她又哪有這麼大的膽子來捅破?!”
原來早有人先下手為強,把一切的過錯都推到了她們二人身上,只是她們不明白,挽璧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面對她們的怒目而視,挽璧並無一絲內疚與愧意,反而流露出幾分得意之色。
曲繼風急著要尋回曲定璇,一時倒也沒心思處置她們二人,只命人將她們關在柴房中,聽候發落。
雖是事態緊急,曲繼風卻不敢大肆張揚,只命府中下人悄悄查探,不可讓別人知曉即將進京選秀的曲定璇失蹤。一日尋下來,半點蹤跡也沒查到,若只在城中還好查一些,只要叫人把住城門,遲早總會找到的,可一出城,四面八方皆可去,哪還能找的到。
可憐莫氏心念女兒安危,早不知哭昏了幾次,把眼淚都給哭幹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兩個人竟敢膽大到私奔的地步,實在是造孽啊!
曲繼風一夜之間急白了不少頭髮,秀女出逃,不止該名秀女要受罰,就是她的家族也難逃譴責,高坐京師的那位帝王知曉後,不如會如何震怒。
他一邊擔心曲定璇的事,一邊還要裝著沒事人般去衙門辦公,另外還要寬慰莫氏,累得當真是心力交瘁。
阿嫵與千櫻被關在又冷又黑的柴房裡,到了夜間睡覺時,便兩人互相*在一起汲暖,而她們的伙食便只有每天一個饅頭一碗水,只勉強不會被餓死而已。
曲繼風從來不曾如此苛待過下人,即使是犯了錯的下人也不曾,這一次,他是動了真怒。
在阿嫵的記憶中,老爺只有兩次這麼生氣過,而每一次都是因為小姐,可見老爺對小姐是多麼的重視,如此想起來,小姐其實很幸福,不像她,爹早早去世了,娘又從來不怠見她。
自五年前,孃親口說出恨不得她死的話後,她的心就死了,再不奢望能夠得到孃的愛惜,只是她不懂,不懂娘對她的恨從何而來,因何而生,小時候不懂,長大了依然不懂……
進了曲府,於她來說應該算是一件好事,小姐待她不薄,千櫻也與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