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者共同進益。”

張劍殊道:“這是好事,不過不現實。”

“可不是,門派之別自古有之,各家視之如命,怎麼可以說並就並?再說,就算勉強統一修真界,又真能得道麼?”

張劍殊道:“既然這樣,師父怎麼答應了?”

高佑生搖首道:“師父沒答應,是凌雲道長答應的。我想凌雲道長好歹是掌門師叔,掌門不好當眾駁他面子。而且當時也十分的可惱,國師手下的弟子冥頑口出狂言,揚言打遍三仙無敵手。國師似乎有意縱容,所以沒約束他,任由他胡說。掌門還可以忍,那凌雲道長卻是暴躁起來,就滿口答應了。”

張劍殊恍然大悟,道:“師弟你加油啊,打敗那個冥頑,叫他們看看三仙弟子的實力!”

“大師兄,你也要努力!”

“好!”兩同門擊掌鼓勵,但張劍殊心下卻還是無比憂愁。

入夜,龍鬚坐堂裡,三脈長老齊聚。

“哼!”凌雲真人怒道,“南宮老道也太小人之心了,怕我們反悔不成,竟然派帝國軍隊過來威脅三仙門!”

風如真人問:“逸清師弟,情況可是屬實?”

逸清道長回答:“我親自前去探察,應該沒錯。帝國軍隊雖然沒有掛南宮燾的旗號,但那領隊的將軍,卻是……”偷偷看淨空師兄一眼。

淨空真人皺皺眉,道:“師弟直說,難不成還是我那不成氣候的徒弟?”

“正是蕭宇師侄!”

淨空真人一記重掌,把青石地磚拍碎,坐堂惶惶然晃動幾次,整個青石地面以淨空真人為中心,出現不同程度大小的裂痕。

凌雲真人輕噓一聲:“師侄的武功好生了得,徒弟也不遜色,連續兩次奪得第一,可惜投靠人家去了。”

“我……我殺了他!”

風如真人冷笑道:“師弟,他可是朝廷命官,再也不是三仙的弟子了。南宮燾既然能調集軍隊,後面必有聖武帝的支援。想當年聖武帝入我門派時,信誓旦旦要永奉三仙,而今呢……呵呵,俗世之人總是信不過的。罷了,或許是因果迴圈吧。”

逸清道長問:“掌門師姐何意?”

風如真人一怔,似乎後悔說了什麼話。

凌雲真人是門中輩分最大的,對其中的陳事掌故瞭如指掌:“說起來,南宮燾和三仙門頗有淵源。三百年前你們龍鬚一脈曾有過一個叫南宮陽的弟子,長得儀表堂堂,而且天賦甚高,喜歡研究經學要義,深得掌門濟善真人喜歡。他雖然不是首席弟子,武功也不是最好,但掌門還是有意傳位給他。後來……”目視掌門。

風如真人見事已至此,只好接著說:“後來濟善真人出巡,門中大事交於大弟子,也就是前任掌門華陽師宗打理。就在這個時候,皇室派使者拜訪,要求聯姻。事情重大,三仙弟子盡數下山尋找掌門。但濟善真人云遊四海,蹤影飄渺,一時也尋找不到。使者規定的期限到了,師宗迫不得已,以代理掌門的身份強令南宮師尊入贅皇室,由此結下一段恩怨。後來掌門回來,曾責備師宗,但木已成舟,也就不說什麼了。直到十年以後,濟善真人神歸極樂,師宗接任掌門之位。那時南宮師尊也有了幾個孩子,可是公主早死,他便有重歸三仙的念頭。”

眾人聽得出神,風如真人突然不說,眾人都問:“後來怎麼了?”

凌雲真人冷冷一笑,道:“掌門不說,我來說。南宮陽已經不是三仙門的人,我師兄華陽師宗不允許他上山,結果他氣傷心脾,死在山下,屍首無蹤。”

眾人不由扼腕,南宮陽少說也是一代宗師,遭遇如此,真是不幸。

凌雲真人又道:“公主已死,皇室也無人追究此事,南宮陽的幾個子女送到宮外撫養。南宮家族的枝葉漸漸龐大,不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