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是醫術高明的,現在去求楊爵爺來不及了,請冷姐姐給我娘醫治吧?”

天矛宗主緩緩點頭:“嗯,遠水救不了近火,冷姑娘,就請你給黃藥宗主醫治吧。”

黃巧巧也趕緊哀求冷月:“冷姐姐,求求你,替我母親醫治吧。求你了!”

冷月正要說話,忽聽得高臺之上包二孃哼了一聲,說道:“冷月!”

從這語氣冷月便知道包二孃不想讓自己出手救黃藥宗主,畢竟剛才黃藥宗主兩掌重擊,也是想要包二孃性命的。冷月立即一縱身上了高臺,來到包二孃身邊,低聲道:“師父,那《煉藥寶典》應該是在這老婦人身上……”

她只說了這一句,並沒有說完,但是後面的意思已經明白無誤的告訴包二孃,如果不救活這位老婦,那《煉藥寶典》只怕也得不到手。

包二孃先前也是氣惱之下想出一口怨氣,所以不想讓冷月救她。可是,冷月這麼一點撥,她不由心頭一凜,想到的確如此,於是緩緩點頭,說:“也罷,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儘管她是我們死對頭,但也沒必要趕盡殺絕,你能救還是救救她吧。”

冷月忙躬身施禮說:“弟子遵命!”

冷月飛身下來,到了黃藥宗主身邊。那鷹眼男子忽然插話說道:“開胸破肚療傷,這太冒險了,不能讓她用師父試手腳,還是去找名醫吧,我不相信他們玄器宗的人!”

冷月瞧了他一眼,聳聳肩,轉身就走。

黃巧巧趕緊搶步上前攔住了冷月,哀求道:“姐姐,不要生氣。我師哥也是一時心急。我信你,我相信你,請你救救我母親吧。——師哥,不許你胡說八道!救我娘要緊!”黃巧巧瞪眼瞧著鷹眼男子,厲聲道。

那鷹眼男子便低頭不語了。

冷月對黃巧巧說道:“你能做主嗎?”

黃巧巧悽然道:“我父親很早就去世了,只有我跟母親相依為命,除了我,我娘沒有更親的親人,我不做主誰還能做主呢?”

天矛宗主也上前兩步,抱拳說道:“冷姑娘,雖然你們玄器宗跟黃藥宗勢同水火,但是你們已經擊敗黃藥宗,這場賭局是你們勝了。能救人還是救她一命吧!畢竟都是同道中人。”

黃巧巧跟著連連點頭,想了想,又對冷月說道:“冷姐姐,你只要能救了我母親的命,我發誓,我一定幫你做一件事,不管是什麼事都行。”

冷月瞧著她,緩緩點頭說:“既然姑娘這麼說了,那我就試試看,我不敢說打保票,但我會盡力,因為你母親右肺已經被震裂了,這在一般郎中來看是死證,我只能說盡力。”

黃巧巧哀聲道:“我相信姐姐能治好我孃的傷,你一定能治好的,對不對?冷姐姐,我求你,一定要救活我娘!我相信你有這本事的!”

“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

冷月覺得有必要把危險性說清楚,但沒等她繼續說下去,就在這時,忽聽得那黃藥宗主孱弱的聲音說道:“冷姑娘,你且過來。”

冷月走到她身邊蹲下瞧著她。只聽黃藥宗主伸出顫抖的手,握住了冷月的手,手心裡赫然有一塊玉牌,同時,一股神秘的力量傳入了她的體內。

只聽黃藥宗主虛弱的聲音道:“我黃藥宗比試輸給玄器宗,兌現諾言,我把這《煉藥寶典》給了玄器宗,你用內力注入玉簡便可以看到裡面的寶典內容,我加了封印,所以只有你才能看得到。”

高臺上包二孃怒道:“你什麼意思?你說了輸了之後要把《煉藥寶典》給我的!”

黃藥宗主吞了口唾沫,兩眼無神地望向包二孃,咧開嘴,牙齒上全是鮮血,卻十分得意地說道:“我什麼時候說把東西給你?我只說給你們玄器宗,沒有說給你包二孃,難道這位冷姑娘不是你們玄器宗的弟子嗎?我給她不是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