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步兵都紛紛舉著盾牌作擋,可是箭矢如雨,防不勝防,依舊倒了一批人。

越來越靠近,受到弓箭的攻擊就會越猛烈,楊仙茅在箭雨中覓求生機,卻又要一邊護著白衣女子,終究是力不從心,被神臂弓擊中肩膀而帶著白衣女子一同摔落馬下。

“嘶——”楊仙茅痛下心來拔出了箭矢,疼得倒吸一口冷氣,單手直捂住傷口,眉頭緊皺。

“嗖——”幾支箭落下,射在楊仙茅身旁,幾乎與之擦身而過。顧不得自己的傷口了,楊仙茅立馬抓起長槍起身,擋開射來的弓箭。

背後,又是衝鋒而來的重甲騎兵,好在重甲騎兵經過箭雨的沖刷,已經弱化了不少,沒那麼緊密的隊形了。

楊仙茅藉助空間縫隙,揹著白衣女子躲開了衝向自己的重甲騎兵,躲得了一個,卻很難再避開第二個,硬生生地承受了重甲騎兵的撞擊,直退幾步,倒下。

眼看將再次受到重甲騎兵的撞擊,楊仙茅急中生智,把長槍刺向沒裝鎧甲馬腿,馬兒受到攻擊,痛鳴一聲,直接倒地打滾,而緊接其後的重騎兵也因衝刺受阻勒馬止步,再後面的來不及收住馬步,直接撞上前面的騎兵,接而倒落,一時亂了陣形,不攻自破。

“咳咳——”而幾經摔落的白衣女子終於醒來了,發出微弱的咳嗽聲。

聽到咳嗽聲的楊仙茅回頭看了一眼,見白衣女子醒來,心中一喜,立馬湊過去,問候:“你終於醒啦,還好嗎?”

白衣女子想起身坐著,卻因身子過於虛弱又將倒下,眼疾手快的楊仙茅見狀立馬伸手將人扶起。

“你是誰?”白衣女子看著眼前陌生的男子,疑惑地問道。

“嗖——”一支箭遠遠射來,即將射向白衣女子,楊仙茅忙將人一拉,拖到身旁,躲開了利箭,白衣女子重心不穩,跌入了楊仙茅懷裡,聽到了對方穩健的心跳聲,不禁臉微紅,為因虛弱而青白的臉龐增添了一絲紅潤。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再說。”楊仙茅環顧了一下四周,尋找突破口。

“嗯。”白衣女子也心知此時危險重重,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楊仙茅得提議,並準備站起來,楊仙茅卻先一步將人抱住背起,白衣女子因此舉驚呼。

楊仙茅回頭微微一笑,撇了撇嘴,略表無奈地說:“你現在太虛弱了,還是我揹你吧,不然很難逃出生天。”

白衣女子沉默著,並未做聲表示贊同與否,穩穩地伏在了楊仙茅結實的後背。

楊仙茅見白衣女子不說話,便挑起長槍,邊走邊說:“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當你預設咯。”

而宋金兩軍見重騎兵與弓弩兵戰鬥得差不多了,便再一次發起了衝鋒,步兵們紛紛一湧而上,戰況十分激烈。

楊仙茅槍挑十幾人後,搶下一匹戰馬,策馬揚鞭而去,直接撞倒擋在前面計程車兵。

莫克一眼就瞄到了正騎馬逃跑的兩人,迅速彎弓搭箭,以強勁的力道射出弓箭,直直地射入了那匹戰馬的眼睛裡。

戰馬因眼睛受傷而疼痛過度一頭墜落倒地,另一隻烏溜溜的大眼睛流出了眼淚,馬嘴粗喘嗚咽,痛苦地搖頭掙扎。

楊仙茅二人摔落於地,也吃了不少的痛,而白衣女子更慘,本就虛弱的身子經此一摔,又吐了口鮮血。不過好在此處士兵已經稍少,都集中在前方了,一時之間不會攻過來。

楊仙茅站起首先做的事就是忙把白衣女子扶起,抓起自己衣袖為她抹去了嘴角溢位的鮮血,驚慌地問道:“你感覺怎樣啦?不會有事吧?”

“咳咳——沒事,我……我還行,我們快……快走吧。”白衣女子逞強地撐起身子,欲站起來。

“你就別逞強了,明明都虛弱得快站不起來了。”楊仙茅不滿地拆穿她的謊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