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再次響起詢問被告人有無證人的聲音時,黃安國毫不猶豫的就要站起,這時,審判廳中間的偏門突然從外開啟,“我來充當被告的證人。”

這一聲音豁然在大廳內響起。久久迴盪著,原本在偏門處把守著的兩位警衛看著這突然出現的意外就要做出一副警戒的架勢,看到一身軍裝出來的陳明豐時,兩名警衛都愣了一下,再不認得人也認得肩上那幾顆金星。

兩名警衛都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已經被陳明豐隨行的四位警衛擋在外邊,隨著陳明豐步入審判廳。法庭審判長原本要呵斥的聲音戛然而止。蹭的一聲就要起立敬禮,卻被陳明豐擺手制止道,“法庭上法官最大。現在我是被告的證人,我要聽你的。”

饒是陳明豐如此說,法庭上的其他審判員,書記員也已經肅然起立。觀眾席上更是一片刷刷的衣褲摩擦聲,所有人都已經在第一時間站起來。

“這怕是老頭子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出來當證人了。”陳成軍眼神古怪的看著自己父親,他跟黃安國同樣也站了起來。

黃安國亦是驚訝異常,陳明豐這個總政治部主任出來,給人的震撼可想而知,剛才觀眾席上已經略起了一片驚歎聲,此刻,陳明豐眼神往觀眾席上掃了一眼,剛才哪怕是審判長在宣讀時都偶爾有人在小聲交頭接耳的觀眾席此刻竟是一片鴉雀無聲。

黃安國此時或多或少的明白了老爺子的心態,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徒勞無功的,老爺子之前並沒有任何動作,那不是不需要,而是不屑。

“今天的案由是薛兵意圖襲擊部隊的高階軍事主官,我能為薛兵證明其是在執行特殊任務。”陳明豐說完,一名隨行警衛便遞了一份檔案上去,擺到了今天的審判長面前。

“幸好今天還沒做出最後判決,不然我這次也被莫克軍害慘了。”審判長臉色無異的看著手上的檔案,額頭卻是已隱隱出汗,今天開庭審理。昨晚莫克軍還找他來著,當時雖然也應下了。但幸好還沒真正釀成錯誤,不然這次他也吃不來兜著走。

快速掃了檔案一眼,審判長根本沒有細看,有陳明豐這位總政的一把手充當證人,在同樣是上下等級制度十分森嚴的軍隊系統,沒有比陳明豐這個活人站在這裡再有力的證據了。

當看到檔案中其中特別醒目的一行寫著執行中央首長交付的秘密任務時,審判長手上的錘子便高高的升起落下,“駁回原告訴求。”

這一突然的變化並沒有引起觀眾席上太多的驚歎,總政的陳明豐出現在這裡,已經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去,法官宣判什麼完全沒法引起眾人更多的注意,倒是每人都忍不住的猜想檔案上寫的是什麼。薛兵又是什麼身份,竟能引的這麼高階的將領出庭為其作證。

陳明豐出現在這裡,這一戲劇性的一幕還沒讓眾人完全消化時,跟隨陳明豐進來的兩名警衛走到莫克軍跟肖明豐面前,出示了一下證件,其中一人道,“有個案子要麻煩兩位協助調查一下,還請兩位配合。”

莫克軍幾乎是面色蒼白的站起來跟著兩名警衛走出去的,他都沒有提出什麼異議,陳明豐出現在這裡。說出要為被告人充當證人時,那一刻。他的大腦就已經一片空白,一旁的肖明豐當時就說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同樣是一臉黯然。

“大家都是軍人,軍隊的保密條例我就不強調了,今天來旁聽的。不管你們是哪個軍種,哪全部隊的,這裡發生的事情希望大家都不要亂傳。”陳明豐面色肅然的朝向觀眾席說道,儘管其更像是以一種商量的語氣在說這話,觀眾席卻是一片肅靜。

以今天出去吃個晚飯,飯菜才點了六塊錢,結果身上的幾百塊全部不見了,鬱悶的要死,這社會真是沒法說了,第三隻手無處不在,在這裡也提醒大家一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