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臉皮,不管不顧的一定要派金丹期修士來取林輕的性命,那情況還真是危險到了極點。

“短時間應該不會再有‘真靈門’的金丹期修士來了,畢竟兩個金丹中期被貧僧一個人擊傷,而且他們也沒看到貧僧受傷的樣子,他們回去也要驚懼一段時日,只是日後若有金丹後期,甚至元嬰期大修士前來,恐怕貧僧也難保聖師安全哦!”智嗔和尚也露出了擔憂之色。

“什麼?那兩個金丹期修士竟然是中期的修為?”林輕立刻被嚇了一跳,同時對智嗔和尚的實力更是有了全新的認識。

智嗔和尚還是頗不以為然的說道:

“這個是不會錯的,否則的話,他們兩人也不會在先被貧僧偷襲,重傷一人的情況下,還能將貧僧也擊成重傷。”

林輕現在渾身冷汗直冒,此次若不是智嗔和尚即使出現,就是集合自己手中所有的力量,恐怕也難以在兩名金丹中期聯手之下逃得性命,不由得拱手道:

“這次真是感謝大師仗義出手,否則恐怕小子的性命就要毀在那兩名金丹中期修士的大修士手中了,日後若是大師有用的著小子之處,只管言語一聲,小子必當全力效勞!”

這本是林輕真心實意的感謝,沒想到智嗔和尚竟然面露不悅之色:

“聖師這是哪裡話來,您乃羅漢降世,在您覺醒大神通之前,貧僧為您護法乃是份內之事,休得如那些凡夫俗子般囉嗦!”

有些自討無趣的林輕只好訕笑著岔開話題,道:

“方才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對付‘真靈門’的辦法,只是大師可知被你擊退的那兩名金丹期修士的名號,我好安排下一步計劃。”

智嗔和尚微微皺眉,道:

“我們交手之時過程極短,沒來及互通名號,不過貧僧習過丹青之術,可以將他兩人的樣貌大致畫成圖形。”

“如此甚好,等大師傷勢緩和之時,還煩請您辛苦一下,將兩人樣貌畫成圖形交給我。”林輕心中暗自鬆了口氣,有了這兩人的畫像,他就能搞清楚這兩人的名字,也就可以施展相應對策,讓“真靈門”有所顧忌。

林輕原本不準備與智嗔多談,想讓這位禪修多休息一下,他知道智嗔讓人叫自己前來必定有事,便直截了當的問道:

“大師傷勢如此之重,還叫我前來一敘,不知所為何事?”

智嗔和尚的情緒頓時激動起來,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方才說道:

“佛祖在上,自從貧僧有緣與聖師相見後,一直對您的身份堅信不疑,只是上次貧僧回宗之後,宗內其他長老對此頗有微詞,認為貧僧所說有所誇大,所以,貧僧一怒之下索性直接前來投奔聖師,每日跟隨聖師左右,自然能夠幫助聖師早日覺醒真身!”

聽到這位可以力撼兩位金丹中期大修士的禪修竟然要留在自己身邊,林輕心中自然如春雨潤身般舒服愜意,哪怕這個老和尚天天在自己耳邊絮叨些佛經禪法,也不是不可以忍受。

此時智嗔臉上的表情,竟然如同看見新奇玩具般的兒童般的表情,接著說道:

“貧僧萬萬沒有想到,些許時日未見,聖師果然不愧為羅漢轉世之身,竟然得到了聖獸的垂青,實在是我佛宗之幸啊,就算聖師沒有覺醒真身,僅僅憑藉聖獸在側護身,也足以證明您是佛祖慧眼選中的身具佛法慧根之人啊!”

這幾句顛三倒四的話說的林輕一頭霧水,他以為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