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當然最好是不來。但是,就算是犧牲,就算是丟掉,也不是以這種方式。蕭逸有潔癖,自己的東西從來都不給別人碰。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蕭逸,清澈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想要從蕭逸的眼睛裡看到某些另他安心的答案,而蕭逸的眼睛裡,只有一片濃重的墨黑。

是的,蕭逸被石油誘惑了,以及石油能帶來的巨大連帶收益。M國打了那麼久仗不就是為了這兩個字嗎?沒有人能拒絕它散發出來的黑色誘惑。

金碧輝煌的大廳離他遠去,仰慕的身影離他遠去,他默默地,機械地朝樓梯走去。

懷暖想要安慰自己付出一晚上就可以得到巨大收益,但是這百試百靈的一招不管用了。他在熱水裡泡了許久都沒緩過來。

都說殺手是沒有感情的,而那時候自己還很慶幸可以偷偷仰慕著一個人,爾後,連這個資格都沒有了嗎?所以,從自己有感情的那天起就已經註定是殘次品了嗎?

他發了許久的呆,發現時間卻根本沒過去多久。痛苦中,時間總是過得十分漫長。

他平靜的躺在床上,或者說是放棄了。

無論如何,只有一個晚上,忍忍就好了,忍忍就過去了。

那肥豬進來了,他身邊的黑衣漢子手裡拿了一支針管。

“雖然你老闆說你很聽他的話,但是我老肥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自認為沒有那個魅力,所以就委屈下小美人你。”老肥一招手,那黑衣漢子朝懷暖的靜脈紮了一針。“別怕,限制行動的。”

那倒要感謝你了。懷暖自嘲的想到。想扯出點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你放心,我花了那麼大價錢買你這麼個殘次品,怎麼的也要物有所值。”

第 24 章

“我說,老蕭難得客氣一回,你真不要。”白帆摟著個十五六歲的小男孩一邊上下其手,一邊還不忘招呼老搭檔,“別看了,上去這麼久了,這裡是老蕭的地盤。要不我這個給你。”

“行了,都跟你一樣精蟲上腦啊。你就做吧你,小心得艾滋。”雍齊悶悶地說道,狠狠地幹掉了杯子裡的紅酒,放下杯子轉身就走。

“去哪?”白帆扯住他。

“出去轉轉。”背光中,雍齊的表情看不分明。

“不許亂來。”白帆的語氣也是少有的凝重。

“操!去洗手間,人有三急。”

大廳那邊的黎安對蕭逸嬌笑道:“我去下洗手間哦~,你不許一個人跑了。”

“不敢不敢,去吧。”蕭逸笑著對另一個男生騷擾著,“我就在這裡玩。李哥,幫小弟我做個見證啊,不然這小豹子怒了可是要咬人啊。”

另一個四十來歲的大鬍子中氣十足的笑道:“大名鼎鼎的蕭老大,也懼內?”

藥劑輸入的時候,懷暖徹底絕望了,這分量,剛剛好是自己的承受底限。而知道這底限的人,只有兩個。

四肢的力量漸漸地被抽離,與之相對的,是肥豬興奮得通紅的臉。

那麼努力的奮鬥,那麼努力的拼搏,那麼努力的取悅,就是為了有一天被送給別人,就是為了某一天這樣無助地任人宰割,就是為了有一天被丟棄?

幸好強烈的藥劑讓他不用那麼努力地剋制自己殺掉肥豬的衝動。

那雙油膩膩的手在他的面板上四處揉掐,那張大嘴在身體上到處亂啃,柔軟安靜的要害處,被肥豬下了狠手摺騰。

“怎麼弄都沒反應,是不是這藥量太大了?不對啊,不是加了春藥下去的嗎?算了,反正你是用來讓老子爽的,不管了。”肥豬邊說著,短肥的手指就朝懷暖的後穴擠進去,“這麼緊,別把老子的東西都夾斷。”

懷暖幾不可聞地輕聲嗚咽了一聲,卻被這肥豬給抓住了。“靠,媽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