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到了靈體之境,一身修為高深莫測,哪怕是陳雄迪都不敢說能夠戰而勝之。

而鄭浩天與嚴家的恩怨又明顯與天星門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其餘人可以袖手旁觀,但天星門卻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陳雄迪自信能夠扛得住萬劍宗,但是當這兩大門派開始聯手之時,他卻不敢輕易得罪了。

“冷仙子說的是,老夫以為他們應該算是過關了。”

“冷仙子說的有理。”

眾人紛紛開口,但是他們所表露出來的意思卻是一面倒的偏向了鄭浩天。

陳雄迪的臉色難看之極,但是在這裡,他卻是獨木難支,十餘人中竟然再也找不到第二個盟友了。

他心念電轉,不由地長嘆一聲。

鄭浩天與裘馨予在小靈界中救援了上萬各派弟子,而能夠前往決戰之地的,大都是各門各派中的精英人物。

換句話說,這些大佬們的門下子弟或多或少都受了一些好處,他們的態度自然也就是大不相同了。

他們的交談並沒有特意隱瞞,透過了分佈於飄渺雲海各處的無數光幕,雲海中的所有修煉者們都聽得清清楚楚。

當他們聽到鄭浩天和裘馨予即將獲得最高獎勵之時,一個個都是眼冒精光,心中羨慕不已。

豁然,一位身材修長,氣度穩重的年輕人越眾而出,他向著眼前的光幕深深一躬,朗聲道:“晚輩五殺殿墨空文見過眾位太上長老。”

他的話雖然無法透過無盡的雲海傳達到點名堂山頂,但是這些太上長老們在施展秘法之時亦是存著交流之心,所以他的聲音卻是透過了光幕而讓眾多長老們聽聞。

“空文,你想要做什麼?”

一道略微有些不悅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是來自於五殺殿太上長老楊不委的呵斥。

這可是萬劍宗和風神崖之間的紛爭,五殺殿可不適合摻上一腳。

陳雄迪卻是心中大喜,連忙道:“楊兄,既然貴派弟子有話要說,那就讓他暢所欲言吧。嘿嘿,墨空文可是貴派最傑出的七階以下弟子,在我們八大門派之中亦是人盡皆知,號稱七階以下第一人,他的話肯定代表了雲海中大多數的門下弟子吧。”

楊不委的臉色微變,心中暗歎一聲,道:“也罷,空文,你有話就說。”

墨空文向著眾人深深一躬到地,道:“各位太上長老,萬劍宗的兩位師弟師妹雖然成功的透過了試煉之路,但他們透過的方法卻是難以令人信服。不如就讓弟子與那鄭浩天一戰,若是他能夠戰勝弟子,自然就代表他擁有這個實力,理應獲得最高獎賞。但若是他勝不了弟子,那麼就說明他是以某種取巧方式而透過試煉之路,此法實是不足可取。”

陳雄迪連連點頭,道:“墨空文說的很對,若是日後人人不精修武道,而是挖空心思投機取巧,那麼前代長輩們幸苦建立的這條試煉之路還有何意義可言。”

眾人都是眉頭微皺,雖然他們都知道陳雄迪的這句話分明是胡攪蠻纏,但卻並不好正大光明的反駁。

然而,在雲海的另一端的光幕之前,同樣走出了一位俊朗而身材高大的青年,他朗聲道:“墨空文,你說他們取巧過關,那麼我問你,在這數千年來,還有何人能夠做到這一步?為何在今日之前,就未曾有人取巧過?”他向著眼前光幕深深一躬,道:“各位太上長老,弟子七元門王岐峰,代表七元門所有門下以為他們應當獲得最高獎勵。”

陳雄迪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如果是一般的修煉者膽敢在一群太上長老的面前這樣說話,他怕是早就一巴掌拍過去了。

修煉者與靈體強者之間的尊卑之分,又豈是如此容易打破的。

但是,七元門的王岐峰不同,他的師父乃是七元門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