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嘴裡的好話給矇住了,以為那些少爺公子都是些什麼好人呢。那個程中謙,更不是什麼好乾糧。”

“啊!怎麼會?”林子葉頗覺意外,“晉南的朋友,總歸靠點兒譜兒吧。”

以璨收斂了表情,極嚴肅認真對母親說道:“媽媽您也太天真了,童童還沒信兒呢,您竟然這樣相信起陳晉南來了。陳家是什麼人家,他們做了什麼難道您都忘記了嗎?您就不怕人家把您閨女給賣了您還幫著數錢啊。我可告訴您,那個姓程的,您看一眼就知道是個什麼人了,奸商一個,人品更不咋地。”

“看一眼就知道不是好人?”林子葉在心裡描繪了一個看著就不是好人的男人長相,哦,還是個奸商,大約是禿頂大肚腩吧。心裡又暗想怕是以璨這丫頭以貌取人了。就是壞人如蘇航,看起來也是一表人才的,哪裡一眼就看得出是好壞來。

“對,就是連長相都不是個好人樣。”以璨肯定的點著頭,說的林子葉都覺得有幾分真了,“所以您可千萬警惕著,可不能被這些人的幾句好話給騙了。”她覺得這時候的林子葉就是一隻小白兔,稍不留意就會被大隻大灰狼給忽悠了,自己簡直可以稱得上是苦口婆心了。

“哦。那他們程家不會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幫著孫家來狠的吧?”林子葉是真的擔心了。

京城是什麼地方林子葉清楚的很,如果孫家來硬的,小小的以璨哪裡是人家的對手,她心一下子又揪了起來。

“那倒不至於。”以璨彷彿胸有成竹,輕描淡寫的保證道,“我已經放下狠話了,再說孫家也攪得程家裡外不安寧,他們也煩透了那兩隻妖精,當然臉面要緊。”

林子葉點點頭,聽女兒說的也很有道理,略有些放心,但仍叮囑道:“你也是大姑娘了,在外面也當心點,雖說有陳晉南的面子關的,但還是小心無大錯。”

這母女兩個說的正熱鬧,遠在中銀酒店總統套房裡和陳晉南對坐而談的程中謙,突然無故地連打了兩個噴嚏。

陳晉南今天晚上推了所有活動,當然不是隻為了這個晚宴,他在宴請結束後,便去了程中謙的房間,倆人先就投資梅花島的問題交換了意見,之後自然把話題轉移到了以璨身上。

程中謙極為鬱悶地說了老爺子昨天找到以璨的事,並說了程家對父親以後的打算。

“他還差兩年,爺爺的意思是提前退下來吧,這樣其他人就沒有了藉口。”

程老爺子以此換得田麗芳答應不離婚的妥協。

當然,分居是一定的,保留那一紙婚書,算是給程田兩家留一些顏面。

而田麗芳更多的是為三十多歲的兒子著想。那樣優秀而強勢的男人,有一對花甲之年還要鬧離婚的父母,實在是不好聽。

陳晉南睨了他一眼,端起了眼前的杯子,盯著杯子裡嫩芽一個個豎立起來,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孫家,就快圖窮匕現了吧。”

“隨他們鬧吧,總不能再公開搶人。”程中謙實在是厭煩了與孫家虛與委蛇,鬧大了翻了臉也就恩斷義絕了,總不至於再賴上程家了吧。

“這件事,皓哥怎麼說?”

“沒啥影響。”程中謙肯定地說道,“何況他們也就能在這個層面鬧哄哄打個擦邊球,其實上邊最痛恨這種事,影響極壞。”

陳晉南當然明白程中謙口裡的“上邊”指的是程中皓的老闆,同為上位者當然理解這種“痛恨”的焦點所在,頗贊同地點了點頭。

“孫家為了一個蘇澤煒這般興師動眾,還有一個原因,孫家這房實在是沒什麼人了。”

陳晉南的大哥陳豫北生意遍佈米國,年紀又長他們近十歲,因此對孫家的根底頗為了解,陳晉南便將一些八卦訊息說給程中謙聽。

孫婉瓊的奶奶是孫老爺子的小夫人,原本是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