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荷和寶琴見了都說好。還想給阿生和毛孩兒他們一人做幾個,出門戴著擋風又遮陽。

沒一會兒,前面車馬停下。

道邊搭起帳篷來,這一套流程大家都熟練的很,許薇姝他們一下來,就直奔最大最好的帳篷裡去。

才坐下,方容也過來了。

袁琦跟在他身後。手裡還抱著個大木桶,木桶有半人高,上面冒著熱氣。顯然盛著熱水。

許薇姝掃了一眼,第一個感覺就是會武功就是好啊,至少出門在外,在這個很有可能找不到旅店住宿的年代。想洗澡就得有一把子力氣。

方容懶洋洋趴在軟墊上。一動不動。

許薇姝摸了下他的頭髮,一頭灰黑,衣服也髒的不行了。

這傢伙最近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毛病,喜歡穿白衣服,一會兒就得換一套。

不過也好,更有動力努力賺錢。至少許薇姝以前賺錢的動力,除了養活自己,就是為了散出去積攢功德。現在還添了一樣,要養美男子。

只有富婆才能養特別喜歡的小白臉。如今她也過上這種日子了,別說,想想就帶感的很。

許薇姝忍不住笑了笑,然後讓玉荷她們出去,袁琦也摸著鼻子向外走,清空了帳篷裡的人,她就伸手把自家男人扒乾淨,扔到木桶裡去。

方容的面板看著比較嬌嫩,可拿刷子刷半天,也只是稍稍有些紅而已。

許薇姝順手就摸了兩把,滑不留手,觸感極佳。

只可惜在外面,除了洗個澡也不能做什麼,給他洗乾淨就又弄出來,塞到軟綿綿的被子裡拿毛巾給他擦頭髮。

稍微擦乾一點兒,袁琦就回來又把方容給抓走了,男人那邊的事情貌似挺多的,許薇姝不肯跟去,好不容易能偷閒,還是別老自找麻煩,只將玉荷她們叫來,讓一群漂亮的小姑娘陪她玩遊戲。

撲克玩的多了沒意思,還是玩天黑請睜眼。

在座的都不是笨人,能混到許薇姝身邊伺候的丫頭,哪個不是冰雪聰明,許薇姝和她們玩,又不肯用內力作弊,想贏一樣要費好大的力氣,當然,大體還是贏多輸少。

一群丫鬟們主要目的就是哄自家主子開心。

主僕幾人正玩的高興,後面就有個侍衛騎馬上前通報:“娘娘,蔣媽媽派人來道,說是小娘子哭個不休,哄都哄不住,她們擔心嗓子再給哭壞了……”

許薇姝皺了皺眉:“雯姑娘沒去看看?”

“聽說雯姑娘去看了兩回,只是這會兒頭疼的厲害,剛用過藥,如今睡了。”

許薇姝想了想,就讓人把孩子抱過來,一看就知道這是衣服穿的不舒服。

小娃娃如今穿的是一身紅綢的小衣裳,繡工絕佳,上面是大片大片精緻的花紋,很是漂亮。

就這麼一身衣服,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紀,必然是價值高昂的工藝品。

問題是,給孩子穿衣服,不能只看漂亮不漂亮。

當初許薇姝是拿棉布給她做的小衣裳,並沒有繡什麼針線,只在衣服角上繡了囡囡兩個字,做好了還曝曬,漿洗,揉搓的極為柔軟,不刺激面板了才拿給孩子去穿。

現在換成這樣的衣服,孩子不哭才有鬼。

許薇姝直接讓人把她用舊睡袍改的小肚兜拿過來,給孩子換上,再把新衣服小心地穿好,雖然熱了一點兒,小娃娃還是癟著小嘴伸胳膊踢腿,好歹不哭了。

奶孃頓時也鬆了口氣。

沒等雯姑娘來接孩子,哄了一會兒,許薇姝便讓人把孩子又送過去。

人剛走,就聽下面丫鬟說,雯姑娘醒了,想見見女兒,玉荷和寶琴都不由翻了個白眼:“什麼東西!”

“娘娘,您未免對那個雯姑娘過於縱容,還是要立立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