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木晨,這就是你對待兄長的態度?你的禮儀老師就是這樣教導你的嗎?”,見嶽木晨不說話,嶽木棉攔住他的去路不依不饒的質問。

嶽木晨冷淡的看了他一眼,後退了一步,行了一個標準的頷首禮,慢條斯理的開口說道,“我以為兄長大人您知曉,我的禮儀老師在20年前就已經去世了。不過,估計是時間太久遠了,所以您已經不記得了。畢竟您每天都這麼忙不是嗎?”

“你和你那個賤種母父一樣討人厭,我會告訴父親你需要新的禮儀老師來教導你的言行,免得將來嫁出去丟了我們公爵府的臉!”

“所以夫人至今沒有為我安排婚事,這一點就不勞兄長大人操心了。”,嶽木晨聽到他說嫁這個字就牙疼,他一個地球的五好青年,來到這裡居然要嫁人,也是醉了。“如果沒什麼事,那我就先離開了,父親還在等我。”

“我允許你走了嗎?”嶽木棉的神態倨傲。

嶽木晨不以為然的微笑了一下,“聽聞兄長大人的禮儀是由帝都回來的克里斯丁閣下教導的,如果克里斯丁閣下看見您在花園裡於一個異母弟弟喋喋不語、糾纏不休,不知道閣下會不會對您失望。”

“嶽木晨,你得意不了多久。等見過父親之後,我希望你的臉上依舊還可以保持這幅令人厭惡的笑容。”聽到禮儀老師的名字,嶽木棉收斂了嘲諷的嘴臉,憤憤的丟下一句威脅,轉身就離開了。

“承蒙提醒,我會記得做到的!”,嶽木晨面色不變的朝著他的背影示意,然後繼續往主樓走去。不經意間,嶽木晨發覺,路上遇見的僕人看他的眼神或多或少都帶著點莫名的憐憫。皺皺眉,他按耐下不安的思緒,走進了會客廳。

會客廳的圓桌上還放著幾個精巧的茶杯,而一旁還沒有撤走的餐車上擺著的點心和水果表明了公爵和公爵夫人對來人的重視程度。要知道在臨河星這種戰場的中立區,雖然衣食無憂,可水果和奶油卻不多見,基本上都靠帝星的商人由飛船送來。

嶽木晨深吸一口氣,小心的把精神力隱藏的更嚴密一些,恭敬的行禮說道,“父親,夫人,我來了。”

“嗯。”,嶽秦公爵的表情嚴肅的點點頭,隨意打量了他幾眼,遞給他一封請柬,“你被王后邀請去帝星參加太子陛下的選妃舞會,明天我會派禮儀老師教導你應該懂的禮儀,回去好好準備吧!”

“兄長也同我一起去嗎?”,嶽木晨快速的瀏覽了一遍請柬,發現上面邀請的是嶽公爵府所有的未婚雌性,想起花園裡嶽木棉那個詭異的笑容,嶽木晨有種不好的預感。

“木棉不會和你去,因為奧布里已經向他求婚,並且得到了公爵大人的支援。”站在一旁的公爵夫人語帶驕傲的宣佈公爵府的大公子即將出嫁的訊息,他很早以前就看嶽木晨不順眼,尤其是他這幅精緻的長相,看著就讓人想起他那個會勾引人的母父。

“哦。”,淡淡的答應了一句,嶽木晨依稀記得之前收到的13封求婚信裡好像就有個叫奧布里的名字。昨天還能熱情如火的給自己寫情詩,今天就迫不及待的求娶了自己的異母兄長,估計也不會是個長情的,嶽木晨默默地在心裡為嶽木棉點了根蠟。

“對了,晚上我會派人給你量身製作新的禮服。好歹是要去帝星的人了,不能丟我們臨河星公爵府的臉。”想到眼中釘馬上就要離開,公爵夫人的心情也是大好,尤其是在自己的兒子有了好的出路,而嶽木晨卻被扔出去給那個聽說已經快死了的太子做備胎之後。故作親熱的拉住嶽木晨的手,公爵夫人並不介意在這種情況下顯示一番自己作為正室的大度。

“那就勞煩夫人費心了。”,嶽木晨不著痕跡的把手從公爵夫人的手裡抽出來。說實在的,他其實並不能忍受這種一板一眼的對話,尤其還要時刻稱呼一個五大三粗的男性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