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長較計程車兵,是怎樣訓練出來的。可是有人形兵器的先例在前,秦冬生嘴裡吐出的話,又由不得他不信。

“那就不用發報確認了。”於俊才隨即又對秦冬生解釋道:“小鬼子的偵聽測位技術不賴,能不冒這個險最好!”

“是!”雖不認為日軍能有那麼邪乎,可秦冬生對於俊才的用兵謹慎,卻是心服口服的。

隊伍散開隱蔽,由程家騶帶來的一箇中隊的日本和平軍負責外圍警戒!

幸運的是,在行動時間到來之前,焦頭爛額的日本人,並未找來那幾十具被隱藏起來的屍體,也就更無從發覺,在遠離戰線的地方,竟有這麼一支千許人的中**隊存在了。

凌晨二時一到,百筏競渡!

秦冬生沒有誇大,龍四率領的那個配備了當地嚮導的小分隊確實是出手不凡。

在大部隊過湖前,他們除已控制了洛斯巴諾斯鎮西邊的老大一片湖灘,還在不聲不響間,把日軍設戰俘營這一面的明哨暗卡的位置,給摸了一個七七八八。

雙方的兵力雖相差不大,可中**隊勝在有心算無心,又有戰力超凡的尖兵開道,那優勢可就大了去了!這不!中**隊都穿插到戰俘營房邊上了,日軍的內衛哨兵才打響了這次戰鬥的第一槍。

“突、突、突……!”被耳邊的槍聲從夢中驚醒,日軍警備隊的將兵們也顧不得身上只穿了遮襠布的,剛一窩蜂的端著三八大蓋竄出宿舍,就被早守候在營房近處的輕重機槍來了個秋風掃落葉,成排成行的倒在血泊中呻吟、掙扎、翻滾、直至死去。手 機小說站w a p 。 1 6 k 。 c n

倒是日軍看守營房的哨兵抵抗得激烈一些,一個聰明的日軍少尉,還想以美軍戰俘為盾拖延時間,可不待他開口叫囂,就被來自暗處一梭機槍子彈,不但連同被這個馬臉少尉用槍頂在身前的美軍飛行員,一起打成了篩子,還額外搭進去站在邊上給老大助威的幾個鬼子兵。流彈!肯定是流彈!

場面上被人家壓得招架都無力,倚為長城的人肉盾牌又全然無效,尚活著的日軍軍官心中都蔭升了退意。日本人兇殘如狼不假,可就是狼群對一場白白送死的戰鬥,也是敬謝不敏的。更何況,這只是暫避鋒芒,現下的退,是為了將來更好的進嘛!

趁著知情識趣日軍警備隊的退到營地右上角上去重整部伍,中國官兵們衝進了戰俘所住的高腳木屋,他們揮舞槍托。象趕牲口一樣驅趕著被營救者們。在這要命地當口他們可沒心情去講什麼盟**人之間地友愛團結。

或許是日本人平常管理得當,又或是亞洲人的面孔給他們帶來的血地教訓過於深刻。總而言之,這一群群目光呆滯、舉止木納的美軍戰俘。面對荷槍實彈的闖入者時服貼的很,中國士兵們沒費幾下手腳,他們就很有次序的排著隊、抱著頭,跑出了木屋。

“快!動作要快!把美國人趕快送到湖邊去……。”於俊才站在戰俘營的大門口;大聲催促著每一支經過他身邊的隊伍。

到目前為止,營救計劃順利得讓於俊才自己都感到難以置信,可他更明白把美軍戰俘帶出戰俘營只是整個計劃地第一步,如何把這兩千跑著都沒一般人走路快地累贅安全的帶出日軍地防區。那才是衡量度劃成功與滯地關鍵。

“你們是中國人?是老麥克派你們來地?”一個衣衫襤縷的美國老頭跨出戰俘佇列用英語對於俊才問道。

“我們是中**隊。這位是我們地指揮官於將軍。”於俊才還回過味來,他身邊的翻譯。一箇中國上尉就答上了腔。

看在老頭雖瘦骨嶙峋、其貌不揚。可卻自有一股久為上位者的威嚴的份上。上尉又客客氣氣的問道:“請問您的姓命、軍階?老麥克又是指誰?”

“美利堅合眾國陸軍少將倫納德溫萊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