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忠實的執行了已理智出離的崗本中將的命令,他們嚎叫著、嘶鳴著,踏著同夥的屍體,向中**隊的陣地蜂擁而去。

兩軍一正面接觸上,報仇心切的日軍第十師團就用上了著名豬突戰鬥,即一隊步兵在重炮的掩護下,不要兩翼,不惜一切的追求突破一點。其實,這種無論成敗都會損失慘重的戰法,也是失去了制空權的日軍在當下唯一的選擇,若不與中**隊糾纏成一團,光是盟軍的飛機就把第十師團一點點的炸跨!

根據第十師團的作戰的經驗,只要突破中**隊的防線之一點、很快就能導致對手的總崩潰。

可惜,新一五二師自玉林成軍以來凡經大戰,十仗倒有九仗乾的是死守的差使,且極少丟過陣地。這要是沒有戰至最後一兵一卒的決心,能做得到嘛!

五天限期過去了,日本人是屍山血海了,可卻依然看不到半點能接出第六師團的希望,反累得每每以為脫困機會將至的第六師團,在頻頻碰壁、次次挨炸中折損頗多。

五日午夜,又辦上了死亡舞會的新一五二師某營陣地。

“殺!”槍膛裡的子彈打光了,數倍於已的日軍也逼到了跟前,官兵們能信賴的只有手中的馬刀、打光了炮彈的坦克了。

日本人還是太多了,幾個回合下來,保衛者們便被逼到陣地一角,連起初輾得日軍血肉橫飛的兩輛坦克,也因被日軍的敢死隊炸斷履帶,而動彈不得。

一把從斜剌裡殺出來的馬刀,在半空中劃了一條美麗的弧線後,落在了正挺刀刺下倒在地上的一箇中**官的日軍軍曹的脖子上,使這把馬刀的人顯然是個中老手,只輕輕一劃,就割斷了軍曹的頸大動脈。

“師座!”獲救者的驚呼聲,只換來了已踏步的走向別一處戰團的邢玉生的微微一笑。

這並不是一個偶然,事實上,年過四旬地邢玉生跟他地警衛營從開戰第三天起,就一直奔忙於各個陣地之間。一師之長親自充救火隊,由此也可見戰況是何等慘烈!

稍後。日軍便被趕出了這處陣地。

戰至六日。日軍第一師團接替了喪失了攻擊能力日軍第十師團。

在這支新銳之師的衝擊,在之前的激戰中,已消耗了太多地元氣的新一五二師支援不住了。防線是芨芨可危。

前線的吃緊,讓程家驥心急如焚,可他又不敢從其它防區大舉抽兵去救邢玉生的急,也不敢動用手中的裝甲部隊。須知,中原規一的手裡可是還握著包括第二戰車師團在內的好幾個機動師團了。程家驥敢拿腦袋擔保,只要調到南線地大部隊一被日軍纏死任拖住,中原規一這頭逸待勞了許久地餓狼。就會衝著四十八集團軍的咽喉一口咬下去。

好在。新一五二師還是能得到一些零散援軍地,可那增援上去地個把營。卻往往當天就會消耗得所剩無幾;對危如累卵地戰局。莫說是起扭轉作用了;就是拖也拖的很是勉強!

當新一五二師被壓得與獨立一團背靠背之時。一個讓程家驥與中原規一都始料未及地情況出現了,號稱日本現代陸軍的始祖的第一師團的攻擊勢頭大減!

其實這並不奇怪。從第一師團的玉的部隊代號中,你就能窺出些端倪來,玉固然是權利的象徵、高貴的同義詞,可用它所製作的兵器,卻只能用作儀仗用具!同理;兵員主要來自富庶的東京地區的日軍第一師團,雖有擁有最華麗的軍容、最強烈的自豪感,雖也在屢次平息、或製造政變時英勇無比;可卻是已有幾十年未臨過戰陣了。

中原規一對第一師團的外強中乾,也並非一無所知,可在日本快要山窮水盡的今天,他只能把寶押在被歷來被日本皇室、軍部視為掌上明珠的第一師團身上了。當然,裝備精良、訓練充足、建制齊整的第一師團一上戰場,竟會軟弱到自行停止攻擊,那又不是中原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