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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團座。只有二十六七歲的光景。此人長得是一表人才。比之新二十軍的軍“草”還俊上幾分。舉行間,也頗有幾分文雅之氣,說起話來更是輕聲細語、條理分明。好一派以理服人地儒將風采。他說到看了看周圍人的反應,見大家都在側耳傾聽,感到受到關注的葉團長興致一來,便詳細闡述起他斷定日軍想逃都難的依據來:“東岸日軍目前的處境是三面被圍、臨江這面又被我們把住了浮橋。日軍想要過江只有拋棄重武器,以輕兵泅渡一途可尋。即使藉助夜幕的掩護,搶渡的日軍,在分批下水、過江地過程中。wap..c n勢必要遭到我西岸部隊地截擊和東岸強大炮兵的雙重火力殺傷。如出現這種情況。我敢斷言,欽江水必將被倭人地鮮血染紅。日軍如向南突圍。那定是企圖在日軍海軍炮火地庇護下。登船逃後欽蘇城。健公早防著這一手。行營在南線屯集了三個師地重兵。以已在先前戰鬥中。損兵折將的中原部所剩下地戰力,根本就衝不過去。中原規一如向北、向東。雖有可能從我防守兵力薄弱的地段衝出去。可如此一來,突出的包圍的日軍勢必要繞一條長長曲線回城,極易被我正雲集在欽州城下的大軍纏住、合圍。到時,將被四面合擊的這股鬼子的處境,將會比現在還要險惡。”
葉團座說的這些話無疑是激勵人心的,這一點從在場的軍官們那一張張表達方式或含蓄、或直白的笑臉上,就能得到證實。
穿著屠靖國好不容易弄來的孝衣,半躺在床上的程家驥雖對葉上校表現出了那種紙上談兵式的算無遺策,心下不大以為然,卻又找不出過得硬的理由來反駁對方那周密到近於無懈可擊的分析、預演。可內心裡,程家驥又總是覺著用兵風格硬朗,卻又不乏詭詐的中原規一決不會甘於束手待斃的。
中原這頭籠中困獸,今天晚上,或者是明天早上,一定會做些什麼的。可那到底會是什麼呢!想來想去,程家驥最後不得不承認,自己那算好用的腦子,似乎,只有在被敵人逼到死角時才有靈光一靈的時候。
“軍座、各位長官開飯了。”次第端上來的飯菜,打斷了人們嘴上言辭和腦海裡的思緒。
人是在享受晚餐了,那麼甕中的那個“鱉”,此刻又在幹嗎了!
欽江東岸的一處隱蔽部。說是隱蔽部,其實也不過就是在地上挖一個大土坑,然後再在土坑上先覆上一張席子、再蓋一層薄土,就算是大功告成了。這種簡陋到有些兒戲的隱蔽部,炮火是萬萬防不了的,也就只能起到些避人耳目的作用罷了。
“青木君,我讓你準備好了嗎!”站著隱蔽部裡可望處中原規一,一邊端著十二倍的軍用望遠鏡注意在對岸的每一點的風吹動,一面向青木容一詢問著他在一個小時前下達的命令的執行情況。。。
“司令官,除了必須的戰鬥值班力量外,大部分戰車部隊按您的命令從第一線撤下來了,已在火線後方完成了集結,只待一聲令下,就分批次要向目標地域開進。”憂鬱的眼神,沉悶消極的神態,中氣不足的語氣,這些都足以說明此時此刻身為二十一軍幕僚長的青木少將的情緒不大對頭噢!
“青木前輩,你想說我都清楚,只要有機會我又何嘗不想把第一個鏍帽都帶回去,可我們的處境,你的也明白,那裡去找兩全其美的辦法。”看到青木那欲言又止的樣子,中原規一哪裡能想不到青木少將仍在內心中堅持著他那個“寧願固守待援,也要保持全軍的完整性”的受老舊的戰術思想的影響很深的主張。為了說服對方,他不惜放低了身份,苦口婆心的在做著自己的副手的“思想工作”。
“感謝司令官的抬愛!下官將努力協助司令閣下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