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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應身而倒,眼見是活不成了。再來看那個才被擊中的日軍士兵身上的那兩條纜繩。這兩條有一把筷子粗的纜繩,是分別通向不遠處的兩輛,正在充當起重機的角色的**式坦克的尾橇上的。文學網而就在這個日軍被打倒的地方,已有三具日軍的屍靜靜的躺在那了。顯然,這個剛被打死的小鬼子的運氣,並沒比他的三個前任好到那裡去。
讓我們把視野放寬闊些,你就會發現此刻南昌城裡至少有十個地方,正在上演著同樣的“情景喜劇”。
從望遠鏡裡看到這一切的程家驥突然有一種很強烈的時空錯位感。彷彿這眼前的一幕,並不是發生在二十世紀三十年代未的中國戰場上。而是一個二十一世紀反“恐”作戰現場似的。陷在陷坑裡的日軍坦克和車組成員無疑就是人質了,那些不惜代價,企圖把陷坑裡的人員車輛搶救出來的日軍,則是榮幸的擔當了“反恐人士”的角色。而正在扮演著獵殺者的中國士兵們,相形之下則更象是“兇惡”的“恐怖份子”了。
“參座,您弄出來的古裡八怪的道道,夠讓松浦那個老鬼子好好喝一壺的了。”
邱上校在說這些話的同時,心裡也打定了這一輩子不要和程家驥做對地主意。先不說自己與程家驥在地位上地差距,單憑程家驥能想出的這樣又狠又毒的對付日本人怪招。自己就是想鬥也是萬萬鬥不過地。
“發報。請向旅長他們務必做好防毒準備。松浦連著吃了好幾個大虧,這個老東西老羞成怒之下,說不定會立即就會抖出他那點看家法寶來的。雖說南昌這個地方。空氣潮溼,通風效果良好,日軍的毒氣彈的作用會大打折扣,咱們也還是不能不防。”被邱上校略有點露骨的恭維,從無端的聯想中。拉出來的程家驥很快就清醒過來,知道這會子最重要地是防止輸紅了眼地日軍反咬一口。不過從程家驥稱自己的對手為老東西,就不難看出程家驥這時地心情還是不錯地。話說回來。在年齡上比松浦小了差不多一半地程家驥。也確實有稱呼其為老東西的資格就是了。
與此同時,設在進賢門外地。日軍第一零六師團師團指揮部裡的那些軍官們。就不可能有程家驥那樣的好心情了。在這裡。師團的高階指揮官們個個眉頭緊鎖做痛苦沉思狀,中下級軍官則匆匆忙忙的進出著。每一個人面部表情都不輕鬆。按一位程家驥在二十一世紀時最喜歡的一位網路寫手的習慣用語來說,此刻第一零六師團的師團部的所有人員的心情,就象是剛被二十個大漢**了一樣。
這也難怪,這攻打南昌城第一天,一零六師打得實在是一團糟。其實說是一團糟,還是日軍自己給自己留了面子,嚴格的說該當是慘敗才是。才入城不過三四個小時,日軍就接二連三的被中**隊算計了三四回。先是在城門捱了一下重的,接著是步兵推進受阻,最後還要乾脆,就連日軍一向倚若長城的**式坦克這種讓日本人引以為傲的武器,都讓中國人用最原始的方法,給活生生的攔了下來。日軍受到的這些打擊,更直接導致讓日軍所有的入城部隊停止了向前攻擊,除大部原地修整外,其它的人也正忙著搶救遇“害”坦克了。
面對如此局面,作為攻擊南昌城的日軍的最高指揮機關的第一零六師團師團部,又怎會不籠罩在一片愁雲慘霧當中。
“中將閣下,後勤部門已找出了對付中**隊在裡面放了毒刀的小陷坑的辦法了。”身高有一百七十公分的原田孝二少佐是師團長松浦中將的副官,也是少數敢在這個時候,打擾正處於半瘋狂狀態的松浦淳六郎中將的思緒的人之一。
“噢!走,去看一下。”今天的開戰以來的屢屢失利所帶給松浦中將懊惱,並沒有抵消他的理智。至少中將還明白問題是要一個個的解決的,先把已方的步兵從舉步為艱的困境中解脫出來,才有可能把那些**式坦克從坑裡拉出來。至於到了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