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們才是最危險的敵人。

錢紳所在的船隊此時就正在接受一支日軍水上巡邏隊的盤查。

“你們是幹什麼的。”日軍中一個小個子的少尉惡聲惡氣的用蹩角漢語喝斥道。在這個日軍少尉身後站成一排士兵也是殺氣騰騰的端著明晃晃的刺刀,那陣場還挺嚇人的,膽小的還沒準真會被嚇住。

其實,這些日軍在湖面上巡邏已不是一天兩天了,對這種運糧船隊見得多了。會如此問無非是想圖兩個好外罷了。

果然在屠靖國帶人從容的送上了二百塊大洋和專門備下的燒雞後,跳上船來檢查鬼子的態度沒那麼兇惡了,拿著刺刀例行公事的胡亂捅了幾捅,待下到船艙裡去檢查也無異狀後,鬼子也就放行了。

可並不是次次檢查都能這麼輕鬆的。一路上,光是這種水上巡邏隊,這支付有特殊使命的船隊足足遇到了五六回,從艇上下來的日本人檢查得一次比一次嚴格,最後一次,一個鬼子東翻西翻的差一點就把壓在糧食堆底部武器彈藥給翻出來。小鬼子的這種邪乎勁,讓船上的人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狀態,直到般緩緩駛進都昌巷大夥兒一直懸著的這顆心才慢慢放下來。

船隊一進入都昌港,一切都變得順順當當的了,老早就被田家富他們這些打前站的人喂得直打隔的檢查人員只是象徵性的上船在甲板走了走,就很不負責任的把這支船隊放進了表面上看來戒備森嚴的都昌縣城。

錢紳一上岸就以送貨進倉為掩護,馬不停蹄的在三平商社裡召集在這些巧取都昌的行動中起到重要作用的相關人員開緊急調整會議。

“都昌的守軍這一兩天有什麼變化沒有。”錢紳不待人到齊就迫不及待的問起了情況。

“這幾天又向吳城方面輸送過去一批援軍,到現在這至都昌城裡的日軍駐軍只剩一個不滿員的聯隊,滿打滿算不過二千人出頭。偽軍倒是一個沒少,還是五千二百人左右。”這些情況田家富可是時時刻刻關心著的,此時答得才會如此地如數家珍。

“真要動起手來,這五千人二鬼子中。你們“蒲牢”江西組大概能控制多少人。”錢紳這句話問地並不是田家富。而是一直縮在角落裡的陰影裡的一個連面目都不願意讓人看清地蒙著面紗的嬌小的身影。

“在特別行動隊的協助下,我們可以用請客投的方式毒死一部分偽軍頭目,從而讓大部分偽軍的反應能力下降到最底的水平。至於有可能直接能控制地只有二個由水匪收編地團大約六百人。不過其中有一個團要在殺掉他們的頭目嫁禍日本人之後,才能控制得了。”從這人聲音地音質就知道這不但是一個女人,還不是一個一般地女人,光是從她話語間散發出來陰暗氣質,就不是什麼人都能擁有地。

“知道了!”考慮到時間的關係,錢紳對於“蒲牢”第一次出手就能有這樣成績還是認可地。

加上我這次帶來的人,在都昌城附近能充做內應的人員就有四百多人了。如果能再多上三百人。只要調動得宜,配合主力一舉拿下都昌是有些把握的。錢紳在瞭解了所有情況。並針對時間提前這一點。對整個計劃一一做出了相應的調整後。對於成事的信心更足了。至於那幾百名偽軍,在錢紳看來只能算是搗亂的力量。為免出現對己方實力的誤判,還是不要計入己方的基本力量為好。

“參座,不好了,出大事了。”正當錢紳在盤算何時行動才是最佳時機時,從外面闖進來的衣冠不整還說,還有些慌張的北條打斷了錢紳的思緒。

“你慌什麼,成何體統。”田家富的這聲喝斥,大半卻是為了敲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