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隊的實力相差並不很大。日軍的戰車數量是遠少於新二十軍。但其擁有四輛在亞洲國家中絕對稱得上效能優越的**式坦克,又比對方多出了近千步兵。最要的是日軍的坦克手的作戰技能,實在比被北條那個半瓶醋三心二意的訓練出來的新二十軍那些自我感覺好得不得了的業餘坦克手們強上太多。如果日軍指揮官小豐少佐能靜下心沉著應戰,非但可在短時間內打個鼓旗相當,甚至還大有機會利用自己“人肉炸彈”充足的優勢,給兵種單一的對手予重創。

可壞就壞在出發的時候,全是好心的多嘴婆婆青木少將當面對小豐少佐作過訓示,指示其只要一旦探明中國人這支穿插部隊的虛實,就在第一時間回撤,萬萬不可貪功戀戰。青木少將之所以這般的“守財”,倒是能讓人理解,對於上兵力使用上已捉襟見肘的日軍來說,小豐手下的這支精銳戰力的意義之重大,自是不言而喻的。小豐又是個聽話聽到有些機械的軍官,面對數量龐大到掀起滿天煙塵都快要把自己的部隊包起進去的中方裝甲叢集。未嘗沒有畏戰思想的小豐“忠實”的執行了青木的囑託,帶著完成使命的“光榮”原地轉進了。小豐“扯呼”的太快,以致於讓劉以誠手下的那些滿心想要打一場戰車“會戰”的初生牛犢們只有吃灰塵的份了。這些熱血的小傢伙甚至激動得鑽出自己的“坐騎”指著漸漸遠去煙塵的罵上了大街。他們也不想想,真要打來,自己駕駛和裝甲汽車、豆戰車上的超溥裝甲都用不著日本人打兩炮。就算他們也有幾輛**式可恃,卻也終奈何不了人家。

“行了!回去。”頭腦清醒的人也不是沒有。程家驥才從中國機械部隊老祖宗第五軍用一輛**式坦克“換”過來擔任裝甲部隊總教官的劉祖唐少校就是其中。

差不多全世界的技術兵種都有個不成文的習俗,誰的技戰術水平最高,誰的話就最具有權威性。竊以為這也是某個時代,一些心術不正的領導會對把“反動權威”們置之於死地有那麼高的興致的原因。

在這支幾乎什麼都不少,唯獨就缺技術骨幹的新二十軍的裝甲部隊裡,這種情況就更為明顯了,這來,總教官發話,對這些愣頭青而言,可比程家驥、劉以誠要靈驗得多了,包括這支部隊的指揮官在內的所有人乖乖的閉上了“鳥”嘴。

不知是因為上帝的確是公平的,還是那個姓耶老傢伙有來回折騰人的壞毛病。

繼上一個受害者後程家驥之後,可憐的中原規一很快也嚐到了心驚肉跳眼皮發顫是個什麼滋味。

“發現兩個大隊的中國戰車部隊!青木君,這不可能!”長期擔任參謀軍寂的中原規一對中**隊的裝備情況太瞭解了。除了第五軍有一個德制戰車團外,就是找遍整個中**隊也找不出這麼大規模的裝甲部隊。可第五軍此刻正在攻打欽州外圍重鎮黃屋屯,而那個倍受日軍關注的德制戰車團也在火線上衝殺著了,完全沒有飛到到了上百里外沙埠鎮來的可能。

“司令官,小豐少佐發回的電報稱,他從陣亡的中**隊士兵身上撕下來肩章上查明瞭部隊番號,是新編第二十軍。”看來小豐少佐也不是一無是處,起碼他的還挺細心的。

知道了堵在自己後路上的那個致使二十一軍的軍譽屢次被中國人毫不客氣的拿去的掃廁所的罪魁禍首後,是不是存在那支“傳說”中的裝甲部隊對中原規一而言已經一點都不重要了,大不了用飛機強行開路。以這個號稱從未一敗的程家驥愛用奇弄險的性格,和小豐支隊與之遭遇的地點,這兩者上綜合分析,中原已能肯定對方走的是那步棋了。

“青木君,你給山下中將發報,請他立刻派出不少一個加強大隊的有力部隊出擊,目標是正對著我們的欽江對岸,告訴他那裡會有足夠多的中國人的頭臚給他的部隊砍的。讓小豐向正在攻擊沙埠鎮的中**隊實施迂迴攻擊。通令全軍,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