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派上些人在半路搞他一下,把他們嚇回去不就得了,反正巡視團又不是光是要來我們一個軍,只有不出人命,手尾又幹淨。誰也不能硬說是咱們乾的。”在場的這些人裡只有文頌遠會想出這種招。也就他敢公然說出要用武力“解決”那幾個軍政部派來巡視大員的話來。

“文夫,你的主意太餿。莫說軍政部的來人身邊有一個加強連地憲兵和幾十名衛士保駕。你派地人少了拾掇不下來。人一多了根本就保不了密。就是拿得下來,對方可是兩百號拿著槍的大活人了。想做到一個人不死、又談何容易。只要死了人,那就是天大案子,軍委會、軍政部、行營都沒有不一查到底地道理。你這麼幹不是了事,只回把事越鬧越大。”在新二十軍裡除程家驥、錢紳外,敢這樣對炮筒子文頌遠直駁其非地,也就只有和文頌遠血裡火裡搭了兩年搭地馬思遠了。

“楚山你說得對,我這手是不成。那你說該咋辦。”對馬思遠話文頌遠倒也還能聽得進個**分的。可他下意識地反問卻把向來心思細密的馬思遠給難往了。

“是啊,此事確實是棘手的很,該當如何了。”馬思遠有感而發的喃喃自語道。

說來好笑。從古至今,在這軍中巡視點檢的前夕,部隊長都是火急火燎的在忙著做虛報兵員裝備的準備工作的。可這會兒武器裝備、甚至是特種兵部隊的人員都大大超編的新二十軍的當務之急,卻是在上峰派來的人面前隱瞞自己的實力,以免被與程家驥系統早有嫌隙的軍政部的大員們冠冕堂皇的把軍中超出的編制的那部分武器、人員調撥到其它部隊去。。wap;.cn。當然,該採取的諸如隱蔽武器、疏散人員之類的一般措施,程家驥早就在收到訊息的第一時間就佈置下去了。而情知事關重大的各級部隊長們,也都一絲不苟執行了,雖不敢說天衣無縫,但從表面上看卻也是弄得妥妥貼貼。可在座的將軍們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上,那個都不是笨人。就是文頌遠那小子,雖時常會裝傻充愣一下,可也絕不是真傻。他們心裡清楚得很,要是沒有十足把握和可靠的內線,已經在程家驥身上吃了好幾回蹩的軍政部,是無論如何不敢搞這個突然襲擊?既然人家鐵定是有備而來,己方做的這些小眉小眼的手腳,又能瞞得到幾時?

此事難就難在對手是大權在握的軍政部,而且軍政部又穩穩的站在人員編制、武器裝備統一規劃這個理上,真真是打又打不得,躲又躲不過,讓人不由生出無處用力的之感。

程家驥也是無計可施,他在無奈之下只得把目光投到似已思有所得的錢紳的臉上。

錢紳這時正在左右為難、舉棋不定了,他倒不是沒主意,可他想出來的這個法子,卻是一把鋒利得嚇人的雙刃劍,不到萬不得已連錢紳這種貫於劍走偏鋒的鬼詭智者,都不敢輕用。

“維禮兄這都什麼時候了,有招你就說,用不著有那太多的顧忌。”程家驥實在了是被逼到懸崖邊上了,儘管深悉自己這位參謀長為人的他已意識到,能讓殺伐果斷的錢紳都有些欲言又止的招,只怕其中蘊含的風險不比讓新二十軍以一己之力單挑日本人的一個甲種師團要來了小,可當此火燒眉毛之際,程家驥那裡還怕得了那麼許多。“軍座,我想出這個法子管用是一定管用,可也多半會讓軍座今後在中央軍系裡的處境艱難上許多,連帶著新二十軍這支隊伍,也指不定要讓上面從心底裡給打入另冊,來個另眼相看。所以在我說出口之前,還請軍座三思。要是軍座不願意冒這個險,咱們拼著舍上一批輕重武器、特種兵部隊縮縮水,讓軍政部的大佬們出了胸中這口惡氣,這一關也是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