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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進入了**。
不知從何時起。翩翩起舞地憚族少女已是換了一茬,這一茬不但在舞姿上更加優美動人,就是本身地姿色也比先前的那一茬強得多。雖還不能說是美豔不可方物,卻也可稱得上秀色可餐了。剛開始發現這一點時,在到外面吐了一大頓後,已清醒許多地程家驥,還以為是殘留在自己腦子裡的酒精在作怪。在細細端詳了一陣後,他終於確定了一個事實,誰說憚族沒有美女的?誰說憚族女子全是“恐龍”的?這種不責任的說法,就算不是一派胡言,至少,也是以偏蓋全!要不這五六十個明目皓齒的女孩子,是從那裡鑽出來的?總不會全都是擄來的漢女吧?
程家驥為了替憚族女性的名譽平反的客觀需要,也就不免多往場中瞅了幾眼。這可就惹了禍了;坐在程家驥對面的利昂見狀;便以為機會已到,忙以敬酒為藉口湊了過來。
“楚將軍,這些女孩子漂亮吧!這可都是各家土司們的寶貝,等閒是不捨得拿出來待客的,您看上那個,都可以讓她們陪宿!就是兩個、三個也是沒問題的!”
說來也怪,老實說,要是說程家驥此際沒有點意亂情迷,連他自己都知道那是鬼話連遍。可利昂這一自高奮勇的“拉皮條”,程家驥卻在剎那間變得是心如止水。說怪其實也不怪,以自小在男女相對平等的環境下長大的程家驥的性格,對一段你情我願的露水情緣,也許不會太介意,可對倚權仗勢去進行這種地地道道的強*奸,他卻是一定會敬謝不敏的。
“利昂將軍,這些女孩子好是好,可無奈我家有一群悍妻,有那心沒那膽啊!您的好意,我只能心領了。”面對程家驥的婉言謝絕,精通漢學,懂得什麼叫適可而止的利昂,在“真誠無比”的說了些,楚將軍的夫人們一定個個都是國色天香之類的場面話後,便面色如常的回到了他的座位上去了。利昂的這份就是漢人中也少見的城府氣度,讓程家驥不禁對此人又多了一分警惕之心。
不過,程家驥很快就會沒心情,去管利昂是智是愚了。
隨著象腳鼓的頻率陡著一變,場中原本在做著群舞的女孩們,如天女散花般散落到了各個席位面前跳開了獨舞。只要能稍微細心一些,還能看出與之前相比,每個女子的頭上都多了一朵白色的鮮花。
有了利昂前面的“提點”,程家驥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些身不由已的女孩此舉的實際用意,這多半是在“邀請”賓客與其“同渡良霄”。想來取下女子那朵白花者,便可“抱得美人”歸了。
果然,程家驥的猜想馬上就被那些華商總會派來的翻譯們證實了。
畢竟都是軍官,雖說在此情此景下,想來會怦然心動者不在少數,可卻無一人敢真的去接受主人們的這番好意。
當然,在這其中包括程家驥本人在內的八位將軍地“壓陣”,自也是功不可沒。
那邊血氣方剛地校官們蠢動的**。是被將軍們聯起手來強行給按住了。這邊程家驥自己卻出了點“小”問題。
為了能方便“貴人”們挑選,那些憚族女孩在一個席位面前曼舞了一陣後,如沒有被面前的“貴人”摘去頭上地白花。那就會再轉到相鄰的另一個席位上去,而別的女子就會來填充前者的位置。週而復始之下,就如同一個大輪盤一般。因為客人們還沒有一個人動手,身為主人的憚邦土司們,雖早已是看得雙眼血紅、心癢難耐,卻也不好意思讓客人們去撿自己挑剩下的,只得強自忍著。這個在平時早就殘缺不堪的“人肉”大輪盤。就這麼一直完好無損地轉著。當某個憚族女孩跳到程家驥面前時。那個姑娘腰間地一條似銀非銀的閃光鏈子,把程家驥地視線給吸住了。
程家驥愈看下去。他心中地疑雲。就越是濃密。
程家驥這番異狀。距離遠地人,受昏暗的光線所限。還不易覺察到,可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