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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stal開口：“他沒說？”
Jessica一頓：“你讓他替你說？”
Krystal沒說話，不一會開口：“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不知道他今天在家……”
Jessica笑了一下，揉著頭髮輕聲開口：“秀晶。我對你很失望。”
Krystal沉默，隨即開口：“歐尼在美國打我的時候，不就已經失望了嗎？”
Jessica搖頭：“那不一樣。至少那時候我還是生氣你不能振作起來，那麼沒用。可這次。你的做法，你的想法，讓我第一次覺得沒臉站在你這邊。甚至一直讓我驕傲的妹妹，我很無力。”
Krystal這次真的沉默，沒再說話。
Jessica皺眉撥出一口氣，平靜開口：“好好玩吧。回來之後和父母攤牌。這件事徹底告一段落。至於以後如何，隨你吧。”
Jessica沒再和Krystal說什麼，手機結束通話丟到一邊。
繼續躺在那出神，頭髮沒幹。
——
“抱歉來晚了。”
韓過進來的時候，Yuri開的門。此時是在少時宿舍。韓過應該是……第一次來？
不對。
之前tts的時候，金泰妍自己做美甲韓過也來過。不過今天和之前沒什麼不同因為，除了Y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