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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這人的旁邊有著一個個大大的香鼎,鼎中香灰極厚。
現在的易言已經知道這一鼎代表著這個神祇的神力為一鼎,相當於三劫的修士,三劫修士能感應天地,達玄感之境。而易言元神渡了兩次劫,但是身上的神力卻並沒有任何的增漲,在他自己看來,一道天條就只是代表著一劫修士的法力,但是法力許多時候並不能夠決定實力。
站在神像下面的是廟祝,他身穿著一身的黑衣,當易言踏入神廟中的那一刻,他明白這個廟祝知道了自己來意,即使是自己心緒在入廟中來的這一段路上隱藏的再好,入了這神廟,他必定已經知道是哪裡人,是因何而來。
易言取了一柱香,點燃後拜了一拜,然後插入了鼎爐之中,易安也在旁邊有樣學樣的點香,拜神,插入鼎爐。
當這一切都做完之後,易言看向那個廟祝,廟祝低垂著眼皮的眼睛也抬了起來。那眼中一圈淡淡的金sè一閃而逝,如公雞之眼。
易言明白,他竊取了這卯rì星官的信仰,他是這座神廟的主人,是奪位之神,是卯rì星君。易言不動聲sè的說道:“我的來意,星君已知,家母不過一介凡人,星君為神祇,庇護一方天地,有虛空之量,何不憐她愛子之心,滿足她的心願,讓她帶子歸家。”
易言話落,卻見那廟祝又將眼皮垂下,一時之間並沒有人說話,神廟之中寂靜,只有易安急促的細喘,她緊緊的盯著那臉頰骨高高隆起的卯rì星君,大概是被他給嚇到了,她的眼中滿是懼sè。
易言也沒有再說話,他在等著這位竊取卯rì星官信仰神力的廟祝回答。過了一會兒,卯rì星君才說道:“聽聞你父曾傳你一身死煞靈力,而你則去了林則徐身邊,現在回來,看來是學有所成了。”
易言心中猛然跳動,突然想道:“他的眼所注視之處有城上鎮中,肯定是知道去年父親歸來傳自己靈力的事,那也一定知道自己去了總督大人身邊,也肯定看到了自己前天回來。那母親還會有出事,那是為什麼?他是有什麼目的?”
他心中驚疑乍起之間,想著那些,卻仍然是不動聲sè的說道:“我資質魯鈍,不堪造就,至今學無所成,但我身為人子,豈能見母、弟陷入絕險之地,星君也是自人間而來,自應是能體諒。”易言半睜著眼睛說道,他不想讓眼前的廟祝看到自己眼底深處的攝魂魔眼。
“你身上氣息駁雜,其中有一種氣息為神力,這是為何?莫非你曾有弒神奪位?”廟祝說到這裡突然睜開眼來,炙炙的逼視著易言。
易言卻在一剎那之間閉上了眼睛,緩緩的說道:“星君不必再盤問,我未入任何門派,更沒有弒神奪位,只是一介散修,今天來此是為了接回母親和弟弟,不知星君是還,還是不還?”
這聲音與之前的聲音並沒有區別,沒有半點提高,但是其中蘊含著的不容避諱的意味卻如冰魄一般的生硬。
那奪佔卯rì星官神位的廟祝臉上怒意一閃,隨之低沉的說道:“褻瀆神靈,當入赤金煉獄。”他說話間,手掌一翻,掌心之中竟有一把金豆。
易言心中狂跳,想也不想的的便睜開了雙眼,雙眼睜開的一剎那,兩點幽綠光華如碧波一樣盪漾開來。
然而卯rì星君手中那一把十來個金豆已經揮灑而出,同時之間,他與易言之間的距離在他這一揮手之間,彷彿變得無比的廣袤。
廟依然是那座廟,但是易言卻覺得這是一個天地,攝魂魔眼所看到之處似乎已經模糊,想要看穿這神廟一下子變得困難了。
他心中駭然,這是他第一次在一座神廟之中與一位神祇相鬥。想起林明庭說過的話,輕易不要入神廟,更不可輕易的在神廟之中與一個神祇相鬥。
只是很多事情並不是提防的住的,現在他已經明白這一切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