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這個陣式,這不是法陣,沒有陣旗沒有陣盤,不結山勢地形,不依天干地支,更不曾引地脈靈力。所以這不是法陣,但是這一片山,這一片火雲所籠罩之處,那些煞兵所站立的地方,便是他易言的天地。

這一方天地,已經是易言的。

當烏蘭泰帶著僅餘的百餘煞兵,自身裹在赤血正紅旗之中在山間道路上前行之時,他有了一種感覺,感覺這個天地已經變成了別人的,不再是他大清的天下,虛無之中無處都透著敵意。在以前,無論是他平亂還是巢匪,只要將赤血正紅旗一展開,天地之中便有無盡的力量湧來,無論那敵人是什麼妖jīng鬼魅,或是有道真修,所施展的法術神通威力都將大減,甚至有些直接授就擒。

而現在卻是反過來了,他心中震驚之餘,嘴裡卻依然大喝道:“這是我大清的天下,何人敢攔我。”

在以往,他也總是會一句話,那話的前半句同樣的:這是我大清的天下。然而後半句卻不同,後半句是‘你無處可逃’。

易言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將這烏蘭泰焚殺在這山中,yīn啟東與柳容霏兩人駐足在山前,他們相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一絲驚訝,在他們心中,無論易言怎麼新秀,那都是他們的後輩,心中難免要低看幾分。

然而此時這滿山的火焰似的雲朵出現,讓這一片山形成了另一個世界一般,他們的心中怎麼能不驚訝,雖然他們修行的法術、神通不同,無法形成這樣東西,但是卻不妨礙他們對於易言這種段的驚訝。

山腳的火焰之中一個虛無的人顯化出來,不是實體,應該yīn啟東與柳容霏看不出是不是易言真正的肉身出現了。

易言的聲音自火焰之中傳來:“那赤血正紅旗雖然能夠凝聚滿清天地的意志,但是在這太平軍的環視之下已經削弱了許多,怎麼會從兩位的上逃出來?如果真有那麼的強大的話,也不會被那煞炮擊斷了雙腿。我不知道為什麼兩位要放他逃走,是軍師的命令嗎?”

柳容霏回答道:“楊秀清確實有過命令,先困他一段時間再殺他。本來小女子以為,要殺他應該很難,可是最後發現在這赤血正紅旗與傳中名聲相差不少,我們要殺他,也並不算太難。但是我們不能殺。”

“為什麼。”易言問道。

“他楊秀清是想改朝換代,無論是成功與否,都與滿清是不死不休,所以能少一個滿族人對他來是好事,可對我們來卻很麻煩。”

“怎麼。”

“你看,如果我們其中一人殺了烏蘭泰,烏蘭泰是滿清的八旗子弟,我們將揹負他那血脈之中的詛咒,只要再次渡劫時,將會引動滿清天地意志的全力抹殺,而且索佳氏的人也能夠透過冥冥之中的感應知道殺了烏蘭泰的人在渡劫,他們可以透過秘法攻擊渡劫之人。若是還有國師從中出,那是必死無疑,除非你能夠躲到滿清天地之外。”

易言這才明白,原來八旗子弟若是被修行人殺了,都會讓殺他的揹負上詛咒,這詛咒將給修行人帶來極大麻煩,他心中不由的有些暗自慶幸自己沒有頭腦發熱的殺了烏蘭泰,雖現在是在太平軍中,對於滿清來,是反天的行為,但是他也不想讓這滿清天地的意志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烙印。

可是他也不想這樣白白的放過烏蘭泰,烏蘭泰中那杆他自己煉製的赤血正紅旗還罷了,另一杆赤血正紅旗卻是讓易言心動無比,他早就想出煉製一面屬於他自己的軍旗了。自他得洪秀全授予旅帥之職後,便可以擁有一面自己的軍旗,本應是由太平天國發下

來,但是現在大多修士都是自己煉製。

而這軍旗可不得常,在易言現在看來,煞兵與符主的關係將來可不簡單,若是有朝一rì太平天國真的在這天地之間有了一席之地,那麼他們這些修士有功績的便能封王,那麼這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