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話,李建成待皇上一直如一,那為何在竇娘娘去世之後,原本親厚的同胞兄弟會慢慢離心?”房遺愛問道,平靜的望向金嶽川。

聽了房遺愛的話,李世民滿是苦澀的嘆息了一聲,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看著李世民閉上眼睛,房崎好不容易剛剛放下一點點的心臟,登時又提到了喉嚨裡,差一點點兒就要從嘴裡蹦出來了,整個人緊張萬分的站在原地,心下哭著喊著,急切的期盼著自家少爺趕緊出來

“哼那是李世民yīn險狡詐,為了博取竇皇后的寵愛才會如此假裝的。”金嶽川寒著臉,冷聲說道。

“五指尚且不等長,天下父母也同樣不可能一碗水完全端平。”房遺愛自顧自的說道,“且不說皇上和李建成之間的兄弟情到底有幾分真假,若是太上皇當年能夠堅持奉行‘有嫡立嫡,無嫡立長,戰時立功,閒時立賢’的原則,明確的在皇上和他的追隨者面前表示,太子之位永遠都是李建成的話,呵,以皇上的明智,又怎不會選擇做個扶助明君的賢王。”

第一三六章錯在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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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嫡立嫡,無嫡立長,戰時立功,閒時立賢?”金嶽川悄然的靠在了牆壁上,雙眼失神的望著兩個別挑斷了大筋的手腕間夾著的酒罈,低聲的呢喃著。

隔壁的李世民,也是一陣失神,無聲的重複著,“有嫡立嫡,無嫡立長,戰時立功,閒時立賢?”眼裡一片思索,手指不自覺的悄然的敲擊著自己的膝蓋。

房崎只聽到房遺愛說出“子不教,父之過”六個字之後,整個人就渾身失了力氣,軟軟的到在了旁邊的李安陽身上,目光無神的望著牢房房頂,嘴裡無聲的呢喃著,“完了完了全完了”心下直直的佩服自家少爺,怎的就這樣的大膽?先前議論皇上,好在是迴護之詞。可是轉眼間竟然敢在皇上面前非議太上皇我的少爺啊,你有幾個腦袋啊太上皇可是皇上的親爹啊無論是好話還是壞話,總之非議太上皇,那可是大不敬中的大不敬啊更何況,嗚嗚嗚,少爺嘴裡還大多都是責備之詞

李安陽憐憫的望著房崎,心想這娃比自己還歹命,跟了房遺愛這種愣頭青的主,非議息王不說,竟然還非議皇上,這還不夠,竟然還膽大的非議太上皇要說息王是皇上身上的一根刺的話,那太上皇就是扎進皇上心頭的一根刺又不能拔,還不能碰心中有苦有疼,還得小心的敬著。

房遺愛這小子平時看著,挺jīng明的一主啊,怎麼這麼的膽大妄為,言語中沒有半點的分寸啊李安陽心下直嘆氣,小心的窺了眼李世民的表情,還好沒有生氣發怒的跡象。扭頭望了眼嘴角直抽抽的趙毅,看到趙毅平時沒有半點表情的臉上,此刻竟然是五彩紛呈,李安陽心中自嘲的嘆道,“難得,能夠看到木頭臉竟然也會變臉,這趟刑部大牢也沒算白來一遭。”

李安陽安慰的拍了拍房崎的肩膀,朝生硬的轉過臉來的房崎使了個眼sè,示意他皇上沒生氣。

房崎望了眼李世民的臉sè,還好,並不像是生氣,反而是陷入了沉思。房崎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感激的望著李安陽,勉強在李安陽好心的攙扶下重新站穩了身子。

“呼。”

金嶽川長出了口氣,奇異的望著面前平靜的加菜吃酒的房遺愛,心下有種奇怪的感覺,貌似自己對面壓根就不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而是一個閱盡世事滄桑的耄耋老人只是看著房遺愛那年青的過分的臉龐,金嶽川暗道自己多慮了,搖頭甩掉了自己腦中古怪的念頭。

“李世民要是沒有任何上位的想法,皇上又怎會有如此的暗示?皇上要是沒有隱晦的給他希望的話,哼,他會安心的帶兵攻伐”金嶽川冷冷的說道。

“你跟著李建成,難到就只是為了報答他的知遇之恩?就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