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毅搖頭說道。“不過倒是找到了前年莫名失蹤的,當年泉州最大的木料商行齊氏商行的當家人。”

“齊家當家人當年莫名失蹤,不過一年時間,齊家的所有產業就盡入隴西李家的囊中,可對?”李世民寒聲說道。

“齊家當家人雖然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了,可是說話還是清楚的,據他所言,確實是隴西李家想要插手江南的木料市場,這ォ對他下的黑手。”趙毅說道,“至於為何兩年來沒有直接殺掉他,是因為負責木料生意的李家七爺為了報復齊林海,當年無意中搶了他看上的一個青樓女子。有空便在齊林海面前上演活chūn宮,欺凌齊林海的兩個女兒和那個小妾。”

“畜生”李世民黑著臉,一拍案,整個人也殺氣騰騰的站了起來。

無力的長嘆一聲,李世民坐下身來,對趙毅說道,“齊林海若是堪用的話,就留下來,不堪用,也要好生的安頓就是。世盟的事情繼續查下去,一定要注意別露出什麼蛛絲馬跡,順便查一下闖入洛陽堂口的那些江湖人的身份。”說完李世民擺手示意趙毅退下。

趙毅退出去之後,李世民皺眉思索了一會兒,門外傳來了李安陽的聲音。

把李承乾叫進來之後,讓李安陽在門外守著。

看著李承乾有些憔悴的面容,李世民心裡又是氣急又是心痛,更多的卻是怒其不爭,堂堂男子漢大丈夫,一國儲君,竟然為了一個不值當的女人而傷神同時也讓李世民更加堅定的認為,自已不讓侯欒沛嫁入東宮是絕對明智之極的做法

氣憤之下,李世民拿起案上關於流言調查和侯欒沛平rì裡行為舉止的幾頁紙,狠狠的甩在了李承乾的臉上,語氣不善的說道,“你自已看看”

李承乾喏喏的抬手抓住了砸在臉上的幾頁,快速的瞄了眼李世民的臉sè,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兩張紙,大體的翻看了一遍。

上頭記錄流言與房遺愛無關,讓李承乾悄然的鬆了口氣,可是看到確切的證據表明的確是侯欒沛遷怒房遺愛,以至於想要房遺愛的命,還有平rì裡侯欒沛囂張的舉止,完全不是在自已面前表現的活力四shè和善解人意,讓李承乾的臉sè漸漸的沉了下來。關於侯欒沛是侯君集培養出來迷惑自已的謠言,也在霎那間不期然的浮現了出來。

“聽說房遺愛受傷回京那天,你去房府不僅是探視房遺愛,更是為了在房遺愛面前替某人辯解。可確有此事?”李世民不待一絲感情的問道。

“兒臣知錯了,請父皇責罰。”李承乾激靈的跪了下來,語帶懊悔的說道。

“你可知自已錯在哪兒了?”李世民聽不出喜怒的說道。

“兒臣不該在事情未明之前,擅自替人辯解。”李承乾誠惶誠恐的說道。

“還有哪?”李世民繼續問道。

“兒臣不應該不體諒房遺愛病中神識不屬,這ォ對兒臣不敬。反而當著房大人的面,憤憤不平的甩袖離開房府。”李承乾繼續說道。

“還有沒有?”李世民不悅的看著地上跪著的李承乾,皺眉問道。

“兒臣……”想了一下,李承乾實在是想不起來之後,小心的說道,“兒臣不知,還請父皇明示。”

“不知?我看你是知道的很”李世民冷聲說道。

“為了一個不知輕重的女人,在案子沒確定之前,你就已經猜到是她所為了。不說訓斥於她,讓她低頭認錯也就罷了。竟然還為了保全她,去房遺愛面前替她掩蓋你,很好”

“為了一個女人,竟然不顧朝廷大局,肆意傷害朕的肱骨,你簡直無知你能憑藉蛛絲馬跡猜到是誰所謂,去過現場的房玄齡又豈會猜測不到?更何況那馬蹄鐵還是出自房遺愛之手”

“你竟然還為了一個女人,一個不值當的女人,明目張膽的去掩蓋事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