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還有大量的銀錢。”房崎說道,“可惜的是,安振楠逃掉了,那個息遺公子也沒有找到。”

“原先查到了地方也沒找到人嗎?”房遺愛皺眉問道。

“沒有。等人趕到的時候,那裡早就是人去樓空了。”房崎說道。

“對了,自從上次找人送來一些訊息之後,金姑娘那邊就沒再有音訊嗎?”房遺愛問道。

房崎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嗯,你吃點東西,好好休息一下,晚上跟我出去一趟。”房遺愛伸著懶腰說道,“聽這裡的人說,距這裡十里開外的東南方向的山坳裡,好象有一個寨子,寨子裡的人似乎除了極個別的,基本上不與人怎麼來往,而且管理極其嚴格。”

“就連給寨子裡送東西的人,只要不屬於裡頭的人,全都是蒙著眼睛進出,裡頭說不定有什麼貓膩,咱們跟著去打探打探,說不定能找到安振楠的蹤跡。”房遺愛說道。

“少爺怎麼就斷定那裡跟安家會有關係?”房崎不解的問道。

“因為那個告訴我訊息的老伯說,他兒子就是曾經被拉去伐木的壯丁之一,後來被人壓著往那裡送了不少的木材。”房遺愛說道,“還說,卸完木材之後,一群送木材的壯丁全都被綁了關在一個小木屋裡,他兒子覺得不對勁,便和一些膽子大的人商量出逃。”

“有多少人逃了出來我不知道,不過他兒子確實逃了出來。為了安全起見,他們一家當天就匆匆搬了家。沒想到這次水患,他兒子還是死了,他們一家剩的人也都又被安置在了附近。”房遺愛說道。

“少爺,你就不怕那老伯的話就是專門拿來哄你的?”房崎提醒道。

“笨啊,你以為少爺我幹嘛來這裡。”房遺愛給了房崎一個爆慄,終於穩穩的從床上站了起來,走路姿勢有些彆扭的來到桌子前,給自己倒了杯茶。

“不是因為這裡有瘟疫嗎?”房崎不解的問道。

“是,也不是。”房遺愛喝了口茶,說道,“事先早就打聽清楚了,也就這一片的山林被砍伐的輕,這說明什麼?”

“也就是說明,這一帶的山林裡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房遺愛自己介面說道,“若是能夠探明這裡頭的東西,說不定安柄權的罪也就更好定了,而且定下來就沒得翻身了。”

“所謂的瘟疫,也不過時找個恰當的藉口讓我離開利州城而已。”房遺愛說道。

“軍隊不是都在安柄權手裡控制著嗎?那外邊的守軍能信得過嗎?”房崎皺著眉頭,擔憂的說道。

“此處的守軍都尉向連成,為人中正,雖然未必完全可信,卻也不是那種屈膝討好安柄權的人。安柄權之所以不動他,是因為他有個關係不錯的表姐夫在兵部任職。”房遺愛說道。

“而且,你當太子養的那群人,都是隻吃飯不中用的傢伙不成?”房遺愛白了房崎一眼。

打發房崎回房休息,房遺愛檢視了一下所有病號的情況,見所有人的病情都還算穩定,有其餘的幾個大夫輪值看著就成。跟眾人打了招呼,房遺愛就吃了飯回去休息了。

半夜,帶著房崎,換了早就準備好的夜行衣,避開守軍的耳目,兩人離了安置點。

兩人來到安點外兩裡處的小樹林,早有好幾個黑衣人等在了那裡。

“房公子。”有個領頭模樣的人,上來打招呼。

“嗯,人都齊了?”房遺愛問道。

“齊了。”那人點頭應道。

“咱們只是去探察,能找到有用的東西更好,找不到也無所謂。”房遺愛說道,“但是,一定要記住,無論如何千萬別露了行跡,以免打草驚蛇。真的驚了太子要找的人!明白嗎?”

一行人悄默聲的潛進了山坳裡的寨子。

示意眾人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