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晚上大擺筵席,大宴賓客。

對於李泰的表現,除了第二rì早朝的時候,魏徵看不過眼,上奏彈劾指責了一番,其餘言官,全都礙於李泰是皇上和皇后手心裡的寵子,只做未聞。

對於房遺愛避走郊外的行為,蜀王李恪只是頓了一下,搖頭嘆息了一聲“可惜了”。在得知李泰的舉動後,李恪俊美的臉上只是嘲諷的一下,輕哼一聲,未予置評。

在聽聞了房遺愛的事情之後,太子李承乾執著手裡的筆,靜默的立在案前,良久之後才回過神來,滿臉惋惜的長長吐了口氣,放下手裡的筆,這才吩咐李清送給房遺愛一份不輕不重的禮物,以示安慰。對於李泰的行為,李承乾只是皺了皺眉頭,沒有言語。

至於與房遺愛手臂上的傷有所牽連的侯家。

侯君集聽聞之後,舉著茶盞的手只是極為短暫的頓了一下,就順勢送到了唇前,吹了口上頭漂浮的茶葉,抿了一口水,面sè如常的放下手裡的茶盞,這才對侯欒沛吩咐道,“好生跟太子解釋一下,若是太子未留芥蒂的話,此事就暫時揭過。”然後又吩咐侯贊軍如常的準備行李。

侯欒沛乖巧的應下了侯君集的吩咐,待侯君集出去之後,侯欒沛眼裡才散過一絲兇芒,面sè不悅的冷哼一聲。

侯贊軍的目光復雜的閃爍了幾下,並未注意對面侯欒沛的神sè。

由於時下正是農忙,倒也沒有多少人太過理會房遺愛的到來,房遺愛也樂的清靜。

前來送房遺愛的房慎,在交代了莊子上的人好生伺候,並仔細房遺愛的安全之後,有詢問和安排了一下莊子上的事情,與房遺愛在莊子上同住了三天之後,才回返了長安城。

本來房夫人讓蘭兒來,一是為了確保房遺愛的衣食;二是為了小心注意房遺愛這邊的情況,不至於這邊有什麼事情,房夫人那邊一無所知;再有也就是為了在次調教一下菱悅。

對此房遺愛倒也沒有怎麼在意,只是,在房慎啟程回長安的第二天開始,房遺愛就覺得蘭兒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特別是見到自己領著房崎在莊子上散步閒聊的時候,那眼神不停的在自己和房崎身上來回掃描,然後滿臉為難,yù言又止的瞅自己幾眼,可是等她發現自己不解的望向她時,又像是受了多大的驚嚇一般,慌張的閃躲了。同時也不敢與房遺愛單獨相處了

房遺愛就有些搞不懂了,蘭兒和菱悅兩人,到底是誰在調教誰啊?

不過,蘭兒如此的表現,倒是讓房遺愛很是欣喜,方便了他帶著房崎,或者讓房崎自己出去打探訊息。

只是,在房遺愛在莊子上住了不過五六天的時間,杜荷就帶著杜淳和幾件衣服,騎馬來到了房家的莊子上。

“怎麼了?臉sè這麼難看?”房遺愛坐在土堆上的一棵大楊樹下,望向下馬過來的杜荷,關切的問道。

看著杜荷悶頭坐在自己身旁,渾身散發著“別招惹我”的氣息,房遺愛不由的詢問向跟杜荷一起過來的杜淳。

杜淳湊上前來,在房遺愛耳畔小聲嘀咕了幾句,看了眼坐在地上拿著樹枝猛戳地面的杜荷,求房遺愛多勸慰兩句之後,就乖乖的去旁邊空地上去找正在比劃的房崎和薛禮去了。

聽了杜淳的話,房遺愛臉上也說不出是個什麼表情,朝杜淳點了點頭,坐在了杜荷旁邊,安慰的拍了拍杜荷的肩膀。

“我是不是很沒用?”杜荷自嘲的說道。

“我不是也躲出來了嗎?”房遺愛輕聲說道。

“不一樣,你是因為手臂上的傷,這才離開長安城的,而我……”杜荷情緒不高的說道,使勁的戳著眼前的地面,像是在發洩。

“這有何區別?還不是一樣的躲?”房遺愛說道。“再說了,殺個犯人人有什麼好看的,即便是在京城我也不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