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先多獻幾遍好了!”

說著,絲線鬆動,陳思波再一次慘叫著落入水中。

在水裡撲騰了幾十秒之後,絲線緊繃,秦長生給他拉了起來。

“謝,謝謝。你人還怪好的嘞,還拉我上來,大哥……”

陳思波話還沒有說完,絲線再一次鬆動,陳思波慘叫著再一次落到水中。

如此往復了整整六次,陳思波整個人都近乎虛脫,秦長生才終於收了手,真的把陳思波從水中拉了上來。

此刻的陳思波有氣無力,滿臉慘敗,是隻有出的氣,沒有多少進去的氣了。

秦長生收起絲線,讓那些快把自己纏成粽子的保鏢們也恢復行動,擺了擺手。

“行了,給他送去醫院吧。躺上十天半個月,好好休養,不會有什麼太大的事情。”

保鏢們看著泡發了一樣的陳思波,面面相覷。

合著在您老眼裡,只要還沒死,都不算有大事兒是吧?

保鏢們七手八腳地把陳思波抬走,劇組裡的烏煙瘴氣,也隨著陳思波的離開,好了不少。

親眼目睹這一切的高美涵,一隻手輕輕捂住胸口,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知道,秦長生這樣做,就是在替她出氣。

這種小孩子一般的最簡單的你欺負她,我就欺負你的“保護”,高美涵還真的就很吃這一套。

張珂守也走上來和高美涵道歉,但後者並沒有為難張導什麼。

她也知道,在職責範圍之內,張珂守已經盡他所能,在保護和幫助自己了。

“這場戲,我會和編劇再討論,想辦法調整的。今天,大家就先回去休息吧。拍完跳湖戲就讓人吊威亞,真不知道那個陳思波是怎麼想的。”

張珂守不住地搖頭。

這完全就是在折磨演員,根本不是什麼所謂的在為劇組的全域性考慮。

然而,高美涵卻是看向湖邊的方向,眼神逐漸堅毅起來。

“等一等。”

“我還想要再試一次。”

“再試一次?”

張珂守人都呆住了。

“你還想要跳湖?”

高美涵點了點頭。

“劇本已經拍到這個地方了,如果再做修改,就會有很多地方都要跟著一起調整。與其如此,不如,就真的一條路走到黑。”

“跳湖的孤注一擲,再加上吊威亞展現御劍飛行的效果,整體也不會差的對吧?”

高美涵笑著對張珂守說道。

張珂守翻看著劇本,有些猶豫地說道:“單從藝術表現力上考慮,的確是這樣。但是,小高,你的身體……”

高美涵搖了搖頭,轉了一圈,裙襬微微飄揚。

“長生是個醫術很厲害的醫生,有他在,我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張導,我是在做作品,想要把最好的畫面呈現給觀眾。”

“所以,請讓我再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