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大不了發十一手牌就是。”

柳冰擺擺手道:“不必了,多加一手就行。”

“這位小哥跟你們設下的賭約,自然不能少了他。”

“不過,他的輸贏並不重要,有老夫一人足矣。”

田中秋一道:“這恐怕不太好吧?您都一把年紀了,萬一來個急火攻心,大家豈不是要將您這條人命算在在下頭上?”

柳冰眉頭緊蹙,慍怒道:“後生晚輩,做人還是謙虛一點比較好。”

田中秋一詭異一笑道:“晚輩倒是想謙虛,可惜實力不允許啊!”

“五天前,有個叫郭振陽的,在晚輩手下輸了個傾家蕩產,然後跳樓自殺了。”

“十二天前,有個叫董鋒則的,是光著屁股出的場。”

…………

接下來幾分鐘內,田中秋一連數了慘敗他手下的十幾人。

除了覺得他有點囂張外,本來周圍眾人也沒感覺到多少憤怒。

直到發現柳冰心跳起伏明顯加速,滿頭冷汗淋漓,呼吸急促,渾身發抖後。

大家這才意識到,田中秋一數的這些人,全都是柳冰的徒子徒孫們。

很顯然,他絕不是乘興一賭,而是有備而來,並且早知道了柳冰就在這艘郵輪上。

同時,杜南喬意識到了危險,輕輕拉了一下秦長生衣袖道:“長生哥哥,我們能贏嗎?”

秦長生隨口道:“那必須妥妥的。”

杜南喬重重點了點頭,懸著的心立刻落了下去。

其實她並不知道秦長生行不行,反正只要他說行,那她就相信他能行。

田中秋一根本就沒將秦長生放在眼裡,自然不會去關注他那邊的情況。

他冷邪一笑對柳冰道:“前輩,您看您這樣,臉都黑了,誰還敢和您玩?”

“說真的,老了就是老了,就該去跳跳廣場舞什麼的,這裡不是您該來的地方。”

柳冰氣得猛一巴掌拍在桌上,怒斥道:“倭國小兒欺人太甚,發牌。”

“今天老夫要不讓你輸得光屁股滾出去,老夫就跟你姓。”

田中秋一仰頭大笑道:“哈哈,這主意相當帶勁,在下喜歡。”

“不如這樣,我們再玩大一點,輸一把脫一件衣服或者褲子,誰最先光屁股,誰就學狗叫從這裡爬出去,敢嗎?”

柳冰早被氣得氣血翻湧,哪裡會給其他人勸阻的機會?毫不猶豫便高聲道:“好,不僅要爬出去,還得圍著郵輪爬二十圈。”

“不,一百圈。”

田中秋一直接笑趴在桌上,滿臉通紅道:“一百圈,只怕前輩您還沒跪完就得去閻羅殿報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