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世豪解釋道:“被罵一頓不要緊,關鍵三天後就是競標會,這個時候可不能讓他心裡不痛快。”

保鏢聞言,也不敢再多問,趕緊開車離開。

秦長生也是第一時間就見到了趙啟瑞,心裡暗道一聲,還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就見趙啟瑞一馬當先,身後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快步走出部委大院門口,往東邊走去。

現在是工作時間,秦長生本以為趙啟瑞肯定在上班工作,所以就想著先來部委大院這邊,看能不能從趙啟瑞的家人身上當做突破口。

卻沒想到,趙啟瑞這個時間段,竟然會在家。

他根本就沒搭理身後向他躬身行禮的周華等人,而是仔細觀察了一眼趙啟瑞的神情和麵相,心念電轉,就邁步迎了過去。

趙啟瑞穿著一件黑色的夾克,梳著一個大背頭,國字臉看起來十分方正而具有威嚴,但卻神色焦急,微微蹙著眉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他見秦長生向自己靠近,微微打量了一眼秦長生,就收回目光,繼續大步向前走。

“這位先生,我看你鼻尖法令紋發紫,右邊印堂有血煞氣環繞,是有什麼難事發生吧?”

秦長生幾步來到趙啟瑞面前,攔住了趙啟瑞的去路,慢悠悠的說道。

“走開一點,這裡不是你行騙的地方!”

趙啟瑞身後跟著的男子,一臉警惕而嚴肅地站在秦長生和趙啟瑞之間。

趙啟瑞也是有些不悅地皺起眉頭,抬步繞過秦長生,繼續前行。

秦長生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腳下生根,頭也不回地道:“如果我沒猜錯,是你的女兒,身體有恙了吧?”

“嗯?”

趙啟瑞腳下一頓,猛地回頭向秦長生看來。

那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也是上下打量著秦長生,狐疑道:“你是提前做了功課?”

秦長生淡淡一笑道:“殊不知,從一個人的面相上,完全是可以看出其血緣至親的生與死,以及身體的健康狀態。”

他指了指面前這個三十多歲,看樣子是趙啟瑞秘書的男子,道:“就比如你,我從你的面相中,完全可以看出來,你幼年時期母親早逝,父親健在,有一個兄長,一個妹妹,膝下有一個不過五歲的兒子……我說得可對?”

“這!”鍾晉鵬瞪大眼睛,忍不住看向趙啟瑞。

趙啟瑞急問道:“小鐘,他說的都對嗎?”

“全對!”鍾晉鵬回答道。

趙啟瑞兩眼一亮,來到秦長生面前,“小師傅,剛才是我無禮了,你竟然能從我的面相中看出我女兒身體有恙,那一定也有辦法救我女兒了,對不對?”

“這就不一定了,能不能治,還要親眼看過令千金再說。”

秦長生沒敢直接打包票,而是留有幾分餘地。

“那還請你屈尊,去一趟舍下,只要你能治好我女兒,我一定會重重感謝!”

趙啟瑞沉吟了一會,猛地下定決心,求秦長生幫忙。

秦長生頷首笑道:“先生,我是看你一臉正氣,是個大善之人,所以才開口幫你,可不是為了謝禮,不論能不能治好令千金,我都分文不取。”

趙啟瑞和鍾晉鵬本來多少還有些疑慮,擔心秦長生是為了錢財的江湖騙子,可聽到秦長生這番話後,頓時全都疑慮盡去。

“那就有勞小師傅了。”

兩人一左一右簇擁著秦長生,向部委大院走去。

見到秦長生在趙啟瑞的簇擁下,走進部委大院,周華感慨道:“不愧是秦先生,就連趙委員都對他如此抬舉。”

這時,郭世豪又給周華來了一個電話。

周華接通電話,郭世豪劈頭蓋臉地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