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生,我說你是不是傻,平時看你挺精明的一個小夥子,怎麼能做出這種糊塗事?”

走出器宇軒,錢梓雅再也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剛才咱們在門口聽得清清楚楚,人家都說了,這不是什麼古董,連金子都不是,就是一個鍍金的銅疙瘩,你竟然還花七十萬買?”

錢梓雅盯著秦長生手裡的金錠,重重嘆息一聲,不忍直視。

秦長生笑道:“這是真的金子,我連原石裡面有沒有翡翠都能看出來,還能看不出來這是金子還是銅疙瘩?”

錢梓雅一愣,細細一想,也是這麼回事,秦長生連賭石都能一看一個準,更何況是分辨金子和銅疙瘩?

“那既然是金子,之前那個人為什麼要說這是銅疙瘩,他自己看錯了?”

秦長生道:“不是有兩塊嗎,那塊才是銅疙瘩,之前那個花三百萬的冤大頭買的也是那塊。”

“原來是這樣?”錢梓雅恍然大悟道:“這麼說,那個店鋪老闆還不算太黑,放一個真的一個假的。”

秦長生嗤笑道:“什麼呀,我估計是他自己都搞錯了,根本不知道這塊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他不可能用70萬這麼便宜的價格賣給我。”

“70萬也不便宜吧?按金價折算,這塊金子也就值60萬左右,他賣你70萬,還賺十萬塊呢。”

“關鍵問題是,這塊金錠,是古董啊,不能僅僅用金價來衡量,這塊金錠,的確是明朝永樂年間的物件。”

“這真的是古董?”錢梓雅瞪大眼睛,震驚地看著那塊金錠。

秦長生見她好奇,就把金錠遞給她,道:“我之前看明史的時候,的確看到史書上記載過,鄭和下西洋的時候,帶回來了一些海外的金子,純度比華夏出土的還要好不少,朱棣就讓工匠打造了這麼兩塊金錠,這金錠你看造型,和鎮紙是不是有點像?當時就是按照鎮紙的款式做的。”

“後來朱棣就把金錠送給了他的孫子朱瞻垍,也就是梁莊王,不過樑莊王死後,是葬在荊州境內,那個店老闆說墓葬在金陵邊上,也不知道是故意胡說,還是自己也不清楚。”

錢梓雅嘖嘖稱奇,拿著那塊金錠左瞧右看,心裡激動了起來:“這麼說,這塊金錠價值不菲了?”

“那就不知道了,具體值多少錢,我也不清楚。”

秦長生笑道:“不過70萬買來,肯定不虧就是了。”

錢梓雅敬佩地看了眼秦長生,指著他手裡的那個紅玉葫蘆道:“那這個葫蘆呢,是不是也很值錢?”

秦長生搖頭道:“這塊葫蘆不值什麼錢,而且還是個大凶之物,尋常人戴在身上,會多病多災,難以壽終正寢。”

“什麼呀,那這種大凶之物,你幹嘛買過來?”

錢梓雅嚇了一跳,本來還打算看看那個葫蘆的,聞言立即把手縮了回去,和秦長生拉開了一些距離。

紅玉葫蘆只有花生大小,比成年男性的大拇指還要小几圈,看起來非常袖珍和精緻,葫蘆口還可以開啟,裡面是空的。

秦長生把玩著這個紅玉葫蘆道:“這對別人來說是大凶之物,對我來說,卻有些用處。”

紅玉葫蘆的紅色,其實是血侵染而成的,叫它血玉葫蘆更合適一些,其中包含著不少的煞氣。

秦長生第一眼見到這個血玉葫蘆,就發現,這個葫蘆對於竹嬋來說,絕對是一個最佳的修煉場所。

竹嬋現在還在他身上的鋼筆裡面,每天把她關在鋼筆裡面,對修行無益,秦長生整天戴個鋼筆在身上也不方便。

把這個血玉葫蘆找個繩子穿起來戴在自己的脖子上,不僅美觀方便,對竹嬋的修煉也大有裨益。

錢梓雅把金錠還給秦長生,對那個血玉葫蘆敬而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