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情鬧起來了比我們這個圈子麻煩。我們一句喝大了就沒啥事大家都不是什麼好鳥誰也不笑話誰。她們那圈子裡鬧了這種事情絕對不會體面。而且那圈子裡被欺負了沒準過了幾天就能變成引誘了人了或者別的什麼。所以她們比別人都更能忍。藉著半分酒氣半分藥力。我們一左一右貼上了一個姑娘乍逢襲擊她一下子呆住了。我們將她夾著就往邊上拉。我左手從她腋下穿到前面壓住了她右肩右手直接從身下抓起了她右腿將她半凌空的往綠化帶里拉。小刀疤貼在她前面緊壓著她邊討點便宜。她張開嘴想叫可是抬頭看到我的臉卻呆了呆救命兩字出口了卻比那些已經在黑影中的呻吟還要小聲。我冷哼了聲不過這聲哼卻是對小刀疤的跟他說過多少次記得捂嘴。腳步不停只要進了黑暗裡她的抵抗也就變成了哀求。之後就是小刀疤揮的時間了過過癮然後順便點利市。鬼才會來救她。

我想我今天一定是見鬼了在我倒下的時候。我並沒有感到疼痛也許酒的力量不過更多的該是藥的作用。一個踉蹌後摸了摸後腦溫熱的液體。撐著地要站起來可是手上一滑坐在了地上。抓起手中的半截東西再次嘗試的站了起來。看到一個黑影撲到了小刀疤身上真的是鬼麼?不過懶的去想那麼多了抓起手中的東西如從前抓著刀一樣的向他揮去。懶得去想的話也就跟著習慣走了。打到了東西不是鬼。左手伸向前抓著對方衣領就往地上摁。然後然後就是用手裡的刀子給對方致命的一擊。不過我手裡這個是什麼?刀子麼?方型的刀子?可是正愣的時候臉上卻打橫招了一下往後倒的時候身下傳來一陣劇痛連那麼昏的腦子都感覺到了。撩陰腿?我該接著怎麼做?不知道想不出來。忽然有人從背後勒上了我的脖子。這麼粗劣的手法我甚至可以感覺得到她就在我耳朵邊吐氣。呵抓住頭拉過來然後插眼。可是這入手的是什麼?鼻子?耳朵?臉?眼?怎麼抓不到頭。正在找頭又一個黑影倒在我身上。呵呵我甩開他。甩!再甩!不過事情似乎沒像記憶中那樣展我帶著他們兩個滾了起來。滾啊滾啊迷糊裡我們似乎一起向下滾去。我們會滾到哪?十八層地獄?呵呵那麼我一定該下油鍋。不一定是上刀山因為身上涼涼的。呵呵也好……

………【第二章】………

頭好痛難道這個就是下地獄的感覺麼?不對眼前看的到人。(八度吧)不是牛頭馬面。呵呵是媽。她正拿著毛巾來給我擦汗。頭還好痛只好閉上眼睛接著躺下。順便好好想一想昏迷前的事。嗯先是在跟人打架然後……想起來了然後我們三個人一起抱著在路上滾開來了一定是滾啊滾的滾到水裡去了。然後讓人救上來了吧。忽然一驚自己的身份!本想掙扎著起來不過轉念一想媽她老人家都來了公安局肯定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再躲也沒用。唉一會該怎麼去跟父母說呢?媽也真是幾年沒見了竟然保養的那麼好就跟十多年前一樣。十多年前?我猛的張開了眼睛入目的是一片白牆略微有點黃了身上蓋著的是白色的薄被上面還打著紅字“市第一人民醫院”。我一驚一下子將被子掀在了一邊。我竟然嚴重縮水了?頭腦一熱再次的人事不知了。

再次的醒過來想的第一件事情也就是現在到底算是什麼狀態?嘗試著去活動四肢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感覺也很靈活。摸了摸腿雖然摸不出從前的肌肉但是卻也不是嬰兒那種軟呼呼的。看來我已經是能走路的年紀了。不過這個想法雖然很自然而然的出現在了自己腦中可是卻感覺很怪異。只有開口問在身邊的爸爸也是跟媽一樣年輕了十來年的老爸。

“爸我這是怎麼了?”

爸本來靠在床頭看書的聽到我說話忙將書放到一旁。伸手先探了探我的額頭:“不燒了。唉看來這幾天都燒糊塗了。餓不?”

他不說我還沒察覺到一說我就真的覺得餓了。他說有粥然後出門去洗碗勺去了。我在他離開房間後試著坐起來有一陣昏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