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心動。

但是,他越是如此我就越是無法理解,既然這麼在意,為什麼兩年前他要如此輕易的和我說分手,儘管那是我一氣之下先提出來的。可難道他就不知道,那種時候提分手,女人其實只是想讓男人哄一鬨就好。

而他卻答應了……

“啊!”我仰躺在沙發上鬱悶的大吼,“煩死了,該死的禽獸!”

星期一,我先去醫院打了疫苗,出了注射室後一邊抱怨著護士下手重,一邊捂著屁股往電梯那處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