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於是,就在昨晚在西貢的養老院找到了雲姨。

藤靳澤的目光落在了雲姨的身上,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他的神情也變得嚴肅,開口問道:“請證人說一下你的身份。”

“我十五歲就到了莫家工作,一直到一年前半前我才離開。”雲姨將自己的身份說了一遍。

“那也就是說你在莫家工作五十,那麼莫家上下你都很熟悉是嗎?”

“是的。”

藤靳澤聽到她的回答,隨手拿起塑膠帶裝著東西展現在了雲姨的面前,說道:“那請問,這張電話卡你認識嗎?”

“是我當年在老爺的書房裡撿到的,以前老爺的書房都是我打掃,那天,我給老爺送參茶,聽到老爺在打電話,就看到他之後把電話卡丟掉,我第二天打掃的時候,就撿了起來。”

“好端端你為什麼要撿這電話卡?”

“因為老爺有時候丟掉的東西都會再找回來,所以我怕到時候他找,就撿起來放著。”

“那你剛剛說聽到老爺打電話,是哪一天,什麼時間?”藤靳澤繼續發問。

雲姨也沒有思考就說了出來:“是七月七日,晚上九點半這樣。”

“事情相隔那麼多年,你怎麼會記得那麼清楚?”

“我記得,因為那天是馨予小姐的生日,而每天晚上九點半若是老爺在家,我都會給他泡一杯參茶送去,這是習慣。”雲姨肯定的說道,這習慣都幾十年了,她怎麼可能忘記,這也是藤靳澤一開始問她工作了多少年的原因。

“那請告訴我,那晚,你聽到什麼?”藤靳澤繼續問道。

“老爺說要把事情處理乾淨。”

“除此之外呢?”

“沒有了。”雲姨搖了搖頭,表示之後她便不知道了,

“那你為什麼會把這張電話卡留到了現在?”藤靳澤這次決定要將所有的疑問問完,問道鄭澤凱沒有問題來問。

“我當時並沒有多想,以為老爺只是說公司的事情,我也就將電話卡隨意收起來,但是一年多前我無意中聽到老爺和小姐說起在車子動了手腳,我就開始懷疑這件事,就將電話卡留了下來。”

她當時並不知道這電話卡會有什麼作用,只想著留下來找馨予小姐弄清楚,可是已經沒有了她的訊息,她後來就瞞著他們說要回老家,離開了莫家,直到藤律師的出現。

藤靳澤拿著密封好的電話卡,然後隨手拿起一份資料,開口說道:“說把事情處理乾淨,莫政忠先生口中的事情又是怎麼事情呢?或許這個大家都可以聯想到他說的是公司的事情,或者是別的事情,但是,有了這張他當時打電話的電話卡,這件事就不只是公司的事情這麼簡單。”

藤靳澤面向著法官,將要說的話,沉重的說了出來:“如果只是公司的事情,為什麼要打電話後把電話卡丟掉?那就說明這是一通見不得人的電話,大家看,影片裡張家瑋打電話時的時間是晚上九點半,而且,透過電訊公司的查證,雖然是匿名的,證實這張電話卡曾最後一通電話正是與張家瑋通話,所以,我肯定當晚影片裡張家瑋打電話的人正是莫政忠!法官,我說完了。”

藤靳澤說完了,鄭澤凱都無法接著後面在去辯駁,誰都想不到雲姨收著的電話卡就將他們做好的所有準備都打亂。

莫雅珍的臉色瞬間僵住,怎麼會是這樣,側轉過頭看了一眼媽咪。

唐琳的臉色也十分的詫異,似乎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官司他們會輸掉嗎?

案件審理到了這個階段,開始進入了雙方律師的結案陳詞。

藤靳澤禮貌的站起身,面向顧薇陪審團的成員,臉上的神色嚴肅切沉重,緩緩地說道:“在被判入獄的四年裡,受過的苦,可能是我們這些人領悟不到的,出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