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謝罪。

而中隊長們則是召集小隊長們將原話轉達,將來自長官的壓力轉給了小隊長們。

小隊長們也是有樣學樣,很快,每一名鬼子兵們都得到了命令,那就是打不下界首,他們將會破腹謝罪。

這讓每一名普通的鬼子兵們都變得鄭重了起來,他們從未感覺到自己的作用顯得如此的重要。

而倘若真的攻下不界首的話,恐怕不用游擊隊的官兵過來打,鬼子就得全體破腹謝罪了。

“除了子彈,步槍和手雷,不相干的東西全部留在營地!”

這一次鬼子完全是孤注一擲了,準備將一切影響行動的背囊和馱馬全部留下,部隊全員輕裝猛攻。

鬼子將所有攜帶的彈藥分發了下去,乾糧也分發了下去,馱著彈藥的馱馬頓時變得輕鬆了起來,發出了歡快的嘶鳴聲。

凡是能夠作戰的鬼子全部補充進入了作戰部隊,就連伙伕也不例外,傷兵們則是負責留守營地看守馱馬等。

很快,幾個中隊的鬼子就已經整裝待發了,刺刀出鞘,殺氣騰騰。

這一次鬼子不再集中一個方向一個點展開攻擊了,整個大隊的兵力完全展開,準備在長達兩公里的防線上十多個攻擊點同時向前猛攻。

只要一個點被他們突破,他們突破的部隊就能夠朝著兩翼席捲,迅速的配合友軍擊潰抵抗的中國官兵。

雖然沈彪他們的第三營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當前沿的觀察哨急報,鬼子正在向兩翼展開攻擊陣線時,他們還是低估了鬼子的魄力。

“怎麼辦,鬼子一旦在多處展開攻擊,以咱們的實力,在這麼寬的防線上,應付起來恐怕有些吃力啊。”副營長羅鋒憂心忡忡。

倘若鬼子集中兵力攻擊他們一處的話,他們也能夠集中兵力層層阻擊,消耗鬼子的有生力量,那些野戰工事就能讓鬼子吃盡苦頭。

可惜的是這一次鬼子學乖了,不再執行他們中央突破兩翼迂迴的戰術,而是整條戰線上多出開花。

雖然遊擊部隊的連排部隊的火力已經得到了加強,但是和鬼子小隊級別的部隊交火是沒有任何的勝算的。

可是現在鬼子一個大隊麾下這樣的裝備精良滿編步兵小隊就有十多個,那就至少需要二十多個連級部隊才能防得住。

沈彪他們手上的兵力要是集中一個點防禦倒也綽綽有餘,但是現在一下子鋪開了防禦,頓時就變得捉襟見肘了。

到時候很有可能全線被鬼子突破,一處都守不住,這讓原本想大展拳腳的沈彪心裡那個氣啊。

要是他現在手裡有一個師的兵力,別說區區的一個鬼子大隊了,就算來一個聯隊也能啃下來。

可現實的情況是,他手上只有一個營的兵力,面對鬼子這麼鋪開全線攻擊,他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老沈,老沈人呢。”

正當沈彪和羅鋒這兩個正副營長在因為戰場形勢的變化抓耳撓腮的時候,外邊傳來了雄渾的吆喝聲。

聽到外邊的聲音,沈彪也是哎的拍了自己的腦袋,他一直想著自己的三營怎麼出風頭和鬼子打一個漂亮仗,卻是忘記了,在他們的身後可是站著蘇北總隊呢。

他們三營的兵力的確不夠防禦這麼寬的防線,但是蘇北總隊現在兵力比鬼子只多不少,真要是拉開架勢,難道還怕了鬼子不成?

“我說老沈,你們兩個人躲在這裡幹啥呢,我叫了半晌都沒反應。”

穿著厚厚棉衣的一營長鐵匠貓著腰鑽進了掩體,看著沈彪和羅鋒開起了玩笑。

“兄弟,你怎麼到前邊來了?”沈彪也顧不得回答,急忙上前和鐵匠握手。

鐵匠將自己的帽子摘了下來,看著盯著熊貓眼的沈彪和羅鋒笑著道:“你們在前邊頂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