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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樣,朕還有一個更大地賞賜要給你們。就看你們哪個夠膽要了。”隨著他的拍手。自垂花門處進來一個身著侍衛服侍的男子,看那年紀約摸二十來歲。五官頗為俊秀,只是過於冷硬,身材修長雙手關節突出,太陽穴微凸,一看便是有武功底子的人,此人進來後先朝建德帝行了個禮,生澀地道:“皇上,見過。”
還從沒有人朝見皇上時是這麼見禮回話的,逗得坐在席間的眾位娘娘掩嘴輕笑,燕妃更是嬌聲道:“皇上,這是從哪裡找來的人,怎麼連行禮問安的規矩都不懂?”
坐在她下首一桌地妃嬪中響起一個冷淡的聲音:“此人五官與咱們略有差別,說話又不利索,只怕不是中原人。
燕妃不用看就知道說話的人是誰,乃是本屆秀女中她最討厭的一個……章婉儀;明明心機重重,偏還裝出一副冷冰冰與世無爭的樣子,騙得了誰,最可惱的是皇上居然還就吃她這一套,短短几個月裡就連連晉位,當下她頭也不回,略帶譏意地道:“章婉儀真是博學,什麼都懂,什麼都要插上幾句,可別不懂裝懂,出了
章敏之嘴角一勾,低頭抿著奶子不理會燕妃,倒是建德帝開口了:“章婉儀說的既對也不對,冷夜身上流的一半是中原人的血,他自幼長在出雲國,是那邊有名的武士,也是德泰失蹤多年地兒子,才找回來沒多久,因此漢語說的還不利索,不過身手是一等一的強,本想讓他跟在朕身邊,不過朕身邊人手已經夠多了,沒必要再添,所以乾脆就賞給你們吧!”前面那句話一出底下立時譁然聲起,所有人只知建德帝身邊的一等侍衛德泰終身未娶,沒曾想竟還有個兒子流落在出雲國,既是有一半漢人地血,那他母親必是出雲國人。
辜無傷與辜無惜幾乎是同一刻想到了二十年前出雲國出兵進犯,建德帝曾御駕親征的事,當時德泰已經在建德帝身邊了,想必是那時的事吧。
“父皇,咱們兄弟這麼多,他就一個人,賞給誰好啊?”七皇子當先問出了這所有人都橫在心頭的疑問。
“呵呵,這就要問冷夜了。”老皇帝目光一轉,笑道:“冷夜,朕作主讓你自己選擇主子,你準備怎麼選?”
冷夜的眼不論看誰的時候都是冷冰冰地沒有任何感情,感覺更像是野獸的眼,他掃了一眼所有已成年地皇子道:“受我一刀者。當為我主!”這話他倒說的利索,不像前面請安時字詞顛倒。
二皇子當先跳了起來,大聲怒喝:“放肆,我們可都是天皇貴胄,龍子鳳孫。你是何身份,敢讓我們受你的刀,要是傷了哪裡,你就是有九條命也不夠賠地!”
“二哥說的是,不過一小小侍衛罷了,就是沒你又怎麼樣!”辜無盡跟在後頭說,辜無傷卻是低了頭不知在想什麼,連阮梅落叫他也沒聽到。
坐在另一桌的八皇子辜無悠仰頭一口飲盡了杯中御酒。斜眼看了二人一眼,復又低頭執壺慢慢往酒杯中傾倒玉液:“二哥,七哥,這麼生氣幹嘛,父皇允他說就讓他說唄,你們要是怕,不要上去湊熱鬧就是了。”
“八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這樣說又不是隻為自己?!”辜無止自持長兄地身份,母親又是僅次於皇后地正一品德妃。壓根兒看不起這個沒孃的老八,聽得他這麼說自己,火當下就冒出來了,繼而冷笑道:“你去西北帶了趟兵回來。別地沒看出來,口才倒是見長了!”
辜無悠眨眨眼,似笑非笑地端著酒杯道:“我哪有什麼意思,二哥多心了,父皇不是也在嘛,就由父皇決定好了。”
辜無盡本也要衝上去說幾句,卻被想通了事兒的辜無傷給拉住:“老七,他隨口亂言你和他較什麼真。別在父皇面前失了體統。”
那廂,建德帝瞅著各兒子地反應,心中已有了決策,衝冷夜一擺手道:“朕既發了話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