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就像她早就剪了他曾經最喜歡的長髮。

“得改。”他還在弄他的領帶。

“怎麼改?”她倒是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過來。”

“啊?”

“過來,幫我係領帶,你以前不是很在行?”他說。

這是這麼多年沒見,他第一次提起以前。讓她有點恍惚。

“還不過來?”他催促道。

陶凌珊不情願地走到他的面前,他倒是一副被伺候慣的模樣,鬆了手站著任她來。她抬起手,伸手拉住領帶,可能是太多年沒幫人系過領帶,手都些生疏了。

他說:“怎麼?是不是沒人給你練習,都不會了?”

一股嘲諷的氣息。她氣得咬著牙給他繫上,可是可能是心裡緊張,怎麼也擺不平那根領帶,而他的氣息又是那麼的近,她正好到他的耳朵處高,他呼的氣恰巧都落在她的額頭上,軟軟綿綿的,弄得她心煩意亂。以前的他總是喜歡在這個時候作弄她,吻她的耳朵,而現在,只有她一個人還在懷念吧。她掃開心裡的那些胡思亂想,此刻的她只想儘快結束手上的活,正在她大功告成的時候,他突然低頭吻了她的耳朵,和以前一樣的位子,心裡也是一樣的觸動。她慌張地推開他,瞪著他:“你幹什麼?”她伸手擦掉耳朵邊他留下的痕跡,氣急敗壞地說:“你要結婚了。”她又退了幾步,“時間也不早了,你挑的衣服也夠了,就這樣吧,我要回去了。”說完,她就想逃離這個地方。

“這可不行!”丁彥宗大步上前拉住陶凌珊,“我約了冷寧安,今晚一起吃飯。”

“不用了,我要回去了,我累了。”

“不就是親了一下而已,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嗎?”他說。

她被他輕蔑的語氣惹怒了。“換是別人,我是沒關係,說不定還會吻回去,可是物件是你,就會讓我覺得噁心,況且你就要和寧安結婚了,寧安是我的朋友。”

“為什麼?”

“不為什麼?”

“那你為什麼又要接這單子的生意?”

“因為冷寧安。”她說著轉身離開。

“那好,寧安說晚上吃飯有關於拍婚紗照的事問你。你一定得去。”

陶凌珊停下腳步。為了冷寧安,她得忍。

丁彥宗和陶凌珊先到了餐廳,丁彥宗讓司機接的冷寧安,他得在餐廳門口等冷寧安。他走到餐廳門口,司機的車正好停到了門口,冷寧安下了車,走向他。丁彥宗伸手要牽起冷寧安的手,冷寧安卻躲開了。丁彥宗不解地說:“怎麼了?”

“我們只是假裝而已。現在陶凌珊又不在,何必從現在要開始裝?”冷寧安還是習慣和任何男人保持距離,除了陸正笙。

小陳見前面一輛車開走了,將車停到了餐廳門口,陸正笙正好扭頭看到車窗外,餐廳門口站著冷寧安和丁彥宗。

“戲要演得天衣無縫就必須從頭到尾演好。”

“歪理。”冷寧安說。

丁彥宗曲著手肘對著冷寧安,“快挽住我的手吧,我的女朋友。”

冷寧安無奈,只能伸手挽住他,說:“我覺得我最好也領一份工資,犧牲多大啊。”

丁彥宗聽著笑了笑,說:“好,大不了在陸正笙面前,我也賣命地演出,演一個你的十佳男友。”

冷寧安懶得回答她,就和他走進餐廳。

已經下了車的陸正笙將他們之間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小陳看到陸正笙滿臉的不悅提醒陸正笙:“陸總,金董事在裡面等著呢。”

“嗯。”他應了聲,也走進餐廳。

這頓飯冷寧安吃的有些不自在,丁彥宗為了氣陶凌珊,故作親密,偶爾貼在冷寧安耳邊說話,偶爾細心切牛排,不過冷寧安可以看